中院里,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在收晾晒了一天的棉被。
易中海捏着老虎钳子,一边看着刘海中与阎埠贵在棋盘上厮杀,一边用铁丝修风化的木梯子。
三位大院管事大爷,瞧见徐庆,全都抬起头,笑呵呵地主动打招呼。
徐庆笑着应了一声,没停留,穿过中院就回后院。
此时后院里,老太太的屋子,算是成丰铭的住处。
傻柱和许大茂,正与丰铭,爱国,马解放以及棒梗,六个人在喝酒。
徐庆听见动静,就没把自行车往自个屋门口推过去,而是直接停在院里,拧身就朝丰铭那边过去。
刚一进屋,他就看到马解放正满嘴酒气,说着上个月如何在厂里修理阎解成的事情。
“你们是没见着,阎解成那孙子,当时是大气不敢喘,他车间那帮人,没一个人帮他,全都看着,我揪住衣领,抬手就是一大耳刮子,打的他丫的,在车间内到处躲。”
徐庆听着小舅子满嘴酒话,接过傻柱递的烟,坐在爱国和丰铭让出的位置上,朝着马解放道:
“你今天在我们院里,是不是又给阎解成抡拳头了?”
马解放满脸通红道:“庆子哥,你可算回来了,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就在你们前院站了一会儿,我媳妇跟我儿子在跟前,我哪能动手修理他,就警告了几句,让他小子以后留点神儿!”
徐庆哦了一声,接过三弟丰铭递的打火机,低头点着烟。
要是马解放今天真在前院跟阎解成动了手,他也不觉得有啥。
顶多就是给三大爷两口子赔个不是。
他是不方便出手收拾,一个大院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
他带着爱国和丰铭跟阎解成闹的话。
事情会变麻烦,三大爷和三大妈跟前也不好说。
但是小舅子马解放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顶多他这当姐夫的没拦住。
赔个礼,道个歉也就了了。
院里人也不会说啥,只会觉得,马解放小舅子虽然动手打人不对,但不错,知道护着自个姐姐跟姐夫,情有可原。
只不过,事情没发生。
徐庆也没觉得可惜。
反正阎解成三兄弟,和于莉都身上背了处分。
马解放在红星轧钢三厂也把阎解成修理了一顿。
让其长了记性,吓的今天连后院也不敢来。
徐庆抽了两口烟,抬头捏起傻柱倒满酒的酒盅,朝马解放道:
“小舅子,来,姐夫陪你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