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刚回来了,你把网兜里的那条牡丹拿出来,咱这就上后院去。”
其他人坐着卡车一走,徐庆带着二麻子关了厂门,也离开肉联厂,朝城里回去。
“傻柱哥,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明儿给丰铭说。”
就像前两天闹出阎解成三兄弟跑大清早上后院堵在屋门口要钱,他都抽不出时间处理。
徐丰铭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傻柱闻言,忙抬手摆道:
惠德海将针筒一拔,递回给身边的检疫员道:
“小子,多学点,我带我几个徒弟天天杀猪,你俩也没少看,怎么给猪崽子打个针,还要这么多人,要是我徒弟,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徐庆见三弟这么说,想必在心里都盘算好了。
徐庆看到满肚子鬼主意的三弟,哭笑不得。
随着他骑摩托车,离城越来越远,距离肉联厂越来越近,渐渐地,桂花香是闻不到了,仅剩下郊外独有的泥土土腥,往鼻子里钻。
四名工人听见徐庆这么说,抽着烟,将猪崽子全都赶回饲养车间后,便推着木质驴拉车,出了厂,去往粮站那边。
另外一方面,是真的忙。
主屋傻柱是一直没找到有人租,年初刘光天和刘光顾搬回院里,也没惦记着住老太太的主屋。
改开后,创业闯荡,自谋生计。
惠德海摆手道:“嗐,不杀猪,跟着我也没啥可学的。”
可是棒梗他奶奶,我和三哥小的时候,瞧见她拉的那张臭脸就怕。”
整个街面上,嘈杂不断,骂声一片,乱糟糟一团。
再加上扛着录音机的青年,招摇过市。
“嘚,我今晚上就上老太太屋里住去,行了吧,你小子,我算是服了,三大爷都没你会说。”
老太太过世前,就给她的房子立了遗嘱,主屋留给傻柱,隔壁的小屋,给了他。
只不过,这时节的气候,除了早上跟晚上,都很舒服。
徐庆一回到肉联厂,就看到二麻子正与饲养车间的几个工人,正帮着检疫员给之前购买的几只小猪仔打针。
当然,不屑是一方面。
下午还有一车猪要从乡下拉回来,他当老板的,不能不在。
然而,前院里的阎埠贵坐在屋里听见傻柱说,徐丰铭要搬回来住,打算住后院老太太屋里,顿时心思动了起来。
其一,用不着。
刘爱倩走的更早一些,她单位上班,就中午能过来待一会儿,快到下午上班的时候,就先走了。
妹妹晓雅留下,与回家拿了些东西的唐念国夫妇照顾秀娟。
就更没心思操心弟弟妹妹的日子了。
拉板车扒活儿的‘板爷’,也不断吆喝着看谁用车。
两个检疫员,看着被惠德海一脚踹跑的猪崽,满脸尴尬。
抬手接过针筒,对着猪崽屁股,眼睛看都没看,就扎了下去。
徐丰铭胸有成竹地说完,嘿笑着又道:
“大哥,就咱家跟雨柱哥的关系,这事保准能成,而且我给租金的,雨柱哥肯定乐意。”
徐庆刚听完傻柱说,就见三弟丰铭满脸露笑道:
下午五点半,晚霞遮盖住整个西边天际时,下乡拉猪的卡车,发着巨大的轰隆声,从厂外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