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举起酒盅,与严国浩碰杯道:“许大茂那小子不是看两眼,他满肚花花肠子,瞧见哪个女的样貌俊,直接走不动道,非上前搭茬,聊几句,借机上手摸两把不可。”
这会儿,中院的其他几家的人,全都在院里纳凉,听见傻柱屋里传出的说笑声,前些日子跟贾张氏闹掰的一大妈,不禁停下手中的蒲扇,朝自个当家的,以及秦淮茹,小当,槐花,贾张氏,以及从后院过来的棒梗,小声说道:
“柱子跟小庆的那个大学同学,就下午来咱们院的那中年人,脸上的上伤疤,哎呦,瞧着就吓人,柱子说,是以前当兵打仗时留下的,那人今年刚退伍,好像国家给安排了官,还挺大的。”
贾张氏跟一大妈在院里僵了几天后,经过秦淮茹偷偷背着婆婆,让闺女槐花给一大妈家还了两头蒜,两家关系又和好如初。
小当扭头朝傻柱亮灯的屋门伸长脖子,瞅了一眼,回过头道:
“一大奶奶,我傻柱叔说的是真的吗?”
一大妈嗯嗯道:“柱子今天亲口告诉我的。”
易中海咳嗽两声,眼神白了自个老婆子一眼:“好了,说那些干啥,咱们又不认识人家,柱子都说是当官的,咱们别在背后地里议论,小心惹麻烦。”
小当撇嘴道:“一大爷爷,当官的怎么了?咱们院又不是没有。
我徐庆叔,前几年当五分厂一把手,管上千号人,现在爱国叔接替徐庆叔管五分厂,官也不小。”
槐花连声附和道:“就是啊,我二姐说的一点没错,爱国叔当厂长,丰铭叔跟傻柱叔都做主任,再说了,那人是我徐庆叔跟傻柱叔的大学同学,怕啥。”
易中海默默地抽着烟,不再说话。
秦淮茹借着夜色拽了两个闺女一把,示意别说了,省的惹一大爷不高兴。
贾张氏坐在远离一大妈的地方,心中暗暗猜测,今天来院里的严国浩,能当多大的官,总不见得比徐庆与爱国都当过的五分厂一把手还大吧。
贾张氏正暗自思忖着,爱国和许大茂从后院来了中院。
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傻柱带着严国浩正在屋里吃晚饭,所以并没有瞧见。
但爱国是知道的。
爱国下班回来的早,许大茂则是红星电影院那边,早上过去点了个卯,就闪人蹬着三轮车,到天安门广场向游客兜售他自个的买卖去了。
直到天色擦黑才回的大院,比爱国迟,却早于静红。
刚才他又在后院自家屋里一直看电视上的新闻,没啥节目播放,电视屏幕成了雪花,这才走出屋,坐在院里纳凉。
见爱国要上中院。
许大茂闲来无事,便跟着一块到中院溜达。
只是进了中院,许大茂眼神一瞥,就看到傻柱屋门口停放的徐庆摩托车,叼着烟卷,自顾自地就朝傻柱屋门口过去。
“庆子,啥时候回来的?”
许大茂刚站到傻柱屋门口,就张嘴说道。
而等看到傻柱屋里还有别人时,许大茂立马脸上露出笑容,迈步走进,看向严国浩,朝正举起酒瓶的傻柱道:
“傻柱,你家这位同志,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
傻柱没理睬许大茂。
许大茂掏出裤兜揣的牡丹烟,一边递烟,一边道:
“傻柱,你小子快给我介绍介绍啊。”
“我跟庆子大学期间同寝室的同学,严国浩。”
傻柱放下酒瓶,把许大茂丢到手边的烟接住。
“难怪我感觉啥时候见过。”
许大茂说罢,忙给严国浩递烟,“严国浩同志你好,我叫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