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哥,明儿你就别着急下乡再去收粮,收猪,收羊,歇上一天,你后天再去。”
二麻子见徐庆这么说,趴在自行车上道:
“那成,庆子,哥们明儿休息一天。
这些天我在乡下几个公社里奔东西跑,没白天没黑夜,确实累的够呛。”
徐庆掏出身上的烟,递给二麻子一根,在路口处又聊了一番,才各自朝家回去。
徐庆重新发动着摩托车,忙赶紧朝大院回去。
只是一回大院,刚推着摩托车从前院进到中院,就见傻柱带着严国浩站在院里等着他了。
“庆子,把车停我屋门口,上我家,甭回你后院了,国浩来了,咱们仨儿今晚上好好喝一宿。”
严国浩立在傻柱身边,目光望向徐庆,打量一番,抬起厚实的右手拍着徐庆肩膀,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张嘴道:
“小庆,好久没见了。”
“是啊,严大哥,毕业之后,咱们这算是第一次见。”
徐庆说着话,把摩托车交给伸手要接的傻柱,然后摸出身上的烟,一边递给严国浩,一边朝傻柱屋里过去。
严国浩一身新軍装,整个人的气势跟以前一样,威严、端正。
这是在当兵生涯中磨练出的锋芒,势不可挡。
坐在傻柱屋里的桌子前,也是身姿挺拔,宛如劲松!
徐庆用打火机帮严国浩点着烟后,笑问道:“严大哥,您今年退伍复员,现在在啥单位工作?”
严国浩正色道:“我们市的公。安局,当副局。”
傻柱把徐庆摩托车停好,走进屋,听见严国浩的话,接茬道:
“庆子,国浩现在弄好了,一复员就进了他们那边的市公。安局,还是副局,这官比我当食堂主任可高多了。”
徐庆笑着应声道:“傻柱哥,严大哥当年跟咱俩和解放一同上大学时,就是排长,今年一复员,按照他在部队的职位,自然不会低。”
傻柱连连点头,呲牙笑道:“那倒是,国浩上过战场,给咱们国家立过功的人,国家哪能亏待。”
说罢,傻柱转身朝厨房进去端酒菜,让徐庆和严国浩先聊。
徐庆抽着烟道:“严大哥,你现在家里怎么样?”
严国浩道:“都挺好。”
这时,傻柱端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辣椒炒肉,放在桌上,趁机搭话道:
“庆子,那啥,静红今晚上在你前头回的咱们大院,我让她告诉你们家的冯婶,没给你留饭,我在我屋厨房锅里帮你热了俩馒头,你就在我这对付一口,完了跟我和国浩一块喝酒。”
徐庆闻言,乐道:“傻柱哥,那谢啦。”
傻柱摆着手道:“谢啥,哥哥我在你家也没少吃,用不着谢不谢的。”
傻柱转身又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两盘肉菜与两碟素菜,以及两道凉菜,连同俩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摆在了徐庆面前的桌子上。
傻柱拉了个椅子,坐下后,端起徐庆已经斟满的酒盅,三人碰杯,走了一个,然后说道:
“庆子,你先吃馒头垫吧一口,我和国浩先喝着。”
徐庆饿的饥肠辘辘,没客气,抓起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用筷子夹着菜就赶紧吃饭。
傻柱则陪着严国浩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