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棣今天会来吗?
如果他来了,自己能说出已经演练了上千遍的话吗?
大庭广众之下被拒绝,会很社死吧?
她暗暗握紧戒指盒,忐忑又焦虑。
温棣那么优秀,那么有钱,对她做的一切是出于真心吗?
毕竟跟温棣身份差距悬殊,就这么贸然地表露心意,会不会让他觉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
她低头看看时间,温棣也该来了。
还要继续等吗?
她背着双肩包在路边徘徊,又怂又不甘心。
就这么纠结着等呀等呀……
等到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温棣也没有出现。
她站在路边失魂落魄的,就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上午她说过要给他惊喜,以他的聪明才智一定心里有数,不出现就是他的回答。
她自嘲地笑了,转身把戒指丢进垃圾桶。
迎着漫天霞光走到出租车站点,上车对师傅说,“去帝城中心医院。”
司机看她红着眼圈,关心道,“姑娘,怎么了?”
“没事,阳光太刺眼了。”说完,她歪头靠向车窗,眼角的泪滑落,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落下来。
就在这时,一辆库里南与出租车擦身而过。司机笑着嘀咕,“这车是迷路了吗?一会儿的功夫,看见三次了。”
库里南座驾上,温棣手捧娇艳的玫瑰花,紧紧盯着车窗外的行人,眼神里满是焦急。
陈廉边开边打电话,“大哥,还是关机,估计是手机没电了。”
郁谨急得拍大腿,“我真是服了!狗粮没吃着,狗血喷一脸!你家那小崽子是不是路痴啊?”
温棣揉揉眉心,“下去找找吧。”
“你们俩在这找,我去T1航站楼。”陈廉说着靠边停车。
温棣和郁谨下车,分头找人。
找了一圈两人又回到原点,郁谨看看腕表,“你几点的飞机来着?”
温棣勾着领带扯松,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点上,顺手丢给郁谨。
郁谨也点上一支,笑眯眯地看着他,“你该不是要取消行程吧?”
温棣闷闷地吸烟不说话。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