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察们,沈弄溪直接瘫倒在地,不管对方和她说什么,她都是木讷状态,沈嘉淮瞧见她这幅样子,并未多言。
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但凡他同情一秒,都是对沈惊棠的不尊重。
警察把她带走时,沈嘉淮只说了一句话,“麻烦了。”
“沈先生,您客气了。”
处理完沈弄溪这事后,很快,沈嘉淮给程司屿去了一通电话,“见个面?”
对方报了一个地址,两人没再多说什么,他摸起钥匙便打算去见他。
也是在这时,楼梯口出现一道倩影,沈笑怡巧笑嫣然和他说话,“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打算和你谈谈。”
闻言,沈嘉淮只扫了她一眼,冷漠道:
“什么时候都没时间。”
沈笑怡错愕不已:“……”
她想找他谈什么事,他心中一清二楚。
他不想听到她说要离开的话,所以,他拒绝同她谈。
就在她想说点什么缓和下气氛时,男人脚下带风,几步便离开了她的视野。
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沈笑怡:“……”
在沈嘉淮去见程司屿的时候,郊外一栋别墅的地下仓库里,惨叫连连。
女人的哭声,男人的求饶,来自于向梅和沈福气。
甩鞭子甩得手累了,应隐白暂时停手。
他靠坐在椅子上休息,阴鸷的眸如豺狼猎豹锁定猎物那般,像是要一口吞了他们。
沈福气趴在地上苟延残喘,“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这样打我,还不如让我现在就去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早在应隐白用鞭子抽打他们前,他们便知道了,一直和他们通电话的人是他,给他们身体下蛊的,还是他。
现在,他们对他,是又惧又恨。
可偏偏,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听到他说想死,应隐白冷笑一声,还真是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修长的手指指着旁边的一根铁柱子,面无表情的说:
“想死,很简单,你现在撞上去就可以了,你一头撞上去用点力,当场死亡。”
刚被他那样用鞭子抽打,沈福气说想死,这话不假。
但现在,他没打他了,他身上痛感也散了些,现下,他让他死,他却是迟疑了。
真要是死了,他这辈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