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路沉思几秒,突然一拍手走向杭络槐,深情对视后说道:“小杭同学,看来这个太监只能你来了,无痛当妈你比我有经验。这说明你身上有阴阳调和的美,父爱与母爱的兼备。”
杭络槐:“……”
他现在彻底信了,跟姚路挨得近的人都得倒大霉。
杭络槐抬眼看向他:“我可以现杀,令姐,我想借你的刀用一下。”
令寂闻言提着刀就跨了过来,姚路立马弹跳起步,捂着屁股挪开了位置。
“咳!”姚路轻咳一声,看向快要哭出来的家属,沉痛地说道:“看起来可能是有点脑震荡,你看看那个淡漠的表情。你放心,有我在这里观察,绝对不会出问题。”
说着,他拍拍那汉子的肩膀,话题突然一拐:“话说你确定是挂的我的号吗?”
那汉子带着哭腔,两手捏着挂号单扯着嗓门嚎:“怎么就不是了!我那会儿要给你挂号单你说不用,现在怎么不认账了!”
“你别急啊我看看。”姚路一脸定平,开始端详起那张挂号单:“我这一个早上要见好多病人呢,记混了很正常的,所以才让你自己拿着挂号单的。”
挂号单上的日期在三个月前,姚路仔细回想了一下,扯过令寂小声说道:“师姐,这日期是咱俩搭班那一次。”
姚路一说,令寂立马也回想起来了。
“什么搭班?”令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天我下夜班过来送东西,结果直接被你抓了壮丁,你好意思说?”
那汉子又委屈巴巴地瞅了一眼杭络槐,杭络槐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看来晚上做那五花八门的噩梦场景时,又要加一个画面进来了。
“我想起来了。”令寂指向杭络槐:“这老太太是三处脑出血加脑震荡,只不过出血目前来说还不是很严重,然后我们是放到监护室观察去了。”
杭络槐不可置信:“令姐!”
令寂:“叫我护士就行。”
很好,他们达成一致了。
本来这个房间的套路就有点类似于过家家,只不过要是真玩到最后都要倒大霉,所以现在随便分分角色吧。
但怎么想,“祭品”这个角色都是更倒霉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只是分好了四人明面上的角色,至于神使与祭品……依旧不能确定。
祭品要献给神,所以一定会带着让神满意的东西。至于怎么个带法,不知道。
神使是为祭品服务的,那个来宣布开始的灵体也没说怎么服务,所以往最坏处想,神使说不定也要付出些什么。
既然这个房间已经为他们抽好了角色,那直接顺水推舟就好了。
扮演病人这个角色也没什么不好。
“那个,小麦啊!”令寂使唤着角落里的麦啦啦:“你过来给老师搭把手,赶紧去休息室换衣服去!”
接着又转过头冲那男人说:“你把你妈带到监护室去。”
那男人赶紧点头,上来就要扶杭络槐。结果他刚把杭络槐拽起来一点,就听到对方“哎呦”一声又强行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