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假冒阀主微笑着道:“不知道胡县尉损失了多少钱粮,胡县尉为我等三家报仇,乃我等三家的大恩人,我等自当为胡县尉准备盘缠,决不让胡县尉流血又流泪。”
胡轻侯放下捂住脸的手,道:“上路。”
她微笑着盯着三个假冒阀主,道:“把你们三家的粮仓的九成粮食,九成银钱交出来。”
三个假冒阀主震惊地看着胡轻侯,从来没有见过要钱要得这么狠的,九成粮食九成银钱,这是抄家吗?
一个假冒阀主赔笑道:“胡县尉说笑了……”
胡轻侯冷冷地道:“谁有空与你们说笑!”
三个假冒阀主死死地盯着胡轻侯,何以这么贪婪?
胡轻侯冷冷地道:“你们三家投靠袁基,以为胡某真不知道?问问你们的阀主,是要全家的人头落地,还是交出九成钱财和粮食。”
小轻渝和水胡蹦跶着:“以为胡某真不知道?以为胡某真不知道?”
三个假冒阀主大汗淋漓,躬身告退。
“慢着!”胡轻侯厉声道。
三个假冒阀主脚都软了,这是要杀人了吗?
胡轻侯微笑道:“胡某还有两个原因呢,你们不听完了再走?”
三个假冒阀主呆呆地看着胡轻侯,勒索三家九成的钱粮还不够,还有其他条件?
胡轻侯道:“其二,你们三家写下向胡某效忠的信件,按了手印。”
三个假冒阀主汗出如浆。
胡轻侯冷冷地道:“若不是看在你们三家虽然是汝南袁氏的人,却不曾对胡某真的做下什么,胡某直接就杀了你们满门,哪里还会给你们机会效忠胡某。”
三个假冒阀主用力点头,汗水随着点头落在地上。
“其三……”胡轻侯冷冷地道。
三个假冒阀主惊恐地看着胡轻侯,“第二条”已经是效忠书了,第三条难道是“送质子”?
胡轻侯看了三个假冒阀主许久,骂道:“该死的,本座随口说的三条,现在想不出来了,滚!”
小轻渝和水胡蹦跶:“滚,滚!”
三个假冒阀主比听到严厉苛刻的条件更加脸色惨白,这个女人真的是神经病!
……
客栈内,三大门阀再次聚集了所有人商议。
“这是要对我等三家敲骨吸髓!”一群门阀子弟大怒,九成的钱粮,那他们还剩下什么,别说剩下了性命之类的虚言,没了九成的钱粮,能够苟活几日?
张阀阀主笑了:“条件这么低?老夫答应了!”
一群门阀子弟死死地看着张阀阀主,这是反话,还是疯了?
张阀阀主笑着道:“难道我三家的根基是仓库中的钱粮?”
“我三家的根基是成片的田地!”
“只要田地在,明年我家又有了钱粮,不出十年,我等三家又是谷满仓,钱如山,为何要为了一点皮毛而得罪了胡轻侯?”
一群门阀子弟慢慢地冷静,那紫衣公子道:“不错,如今刀架在脖子上,由不得我等不答应。”
那黄衣公子笑道:“而且,我等三家的钱粮到底是多少,胡轻侯怎么知道,这九成的数字难道不是由我们说了算吗?”
张阀阀主厉声道:“闭嘴!蠢货!”
“你知道胡轻侯到底对我等了解多少吗?你知道胡轻侯是不是收买了我等的仆役?胡轻侯放了我等一条生路,我等为何要因为少缴些许钱粮彻底得罪了胡轻侯?你的脖子难道是铁打的吗?”
一群贵公子用力点头,九成与八成或者七成有什么区别,为了省下一两成的财物而被胡轻侯杀了未免太委屈了。
张阀阀主咆哮之后,瞪了众人许久,这才继续道:“投靠胡轻侯对我等虽然有些屈辱……”
众人一齐点头,温县三大门阀何至于要投靠一个小小的县尉?但是这点其实大家都没有异议。什么效忠书,什么手印,这些算老几?翻开历史书就没看到效忠书起过作用,背叛和出卖才是历史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