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兰趴在浴桶边上,两条胳膊搭在桶上,交叠着托起下巴,含糊不清的问:“泥多么?”
“还好。”
她当时就念了一句诗:“乌蒙磅礴走泥丸。”
猝不及防,卓东来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是说乌蒙山就像你身上的泥球?或是你身上的泥球像乌蒙山那么大?你也太不在乎,脏乎乎的泡在浑浊的水里也好意思见我,一点都不害羞,一般女人都会为身上脏乎乎的表示害羞吧?
文泽兰:“啊啊就是这儿,使劲使劲。每天都很痒痒,挠不到,使劲搓,喔噢哦”
“……”你这是找事儿啊!
“你动一下嘛”
“……”
文泽兰忽然发现哪里不对了,自己叫的有点太妩媚了,噗哈哈哈哈这个阴沉小gay一脸阴沉的僵硬的盯着自己。她懒懒的说:“洗个澡,睡一觉,我要回去住,看看我的小徒弟怎么样,教她们练武,嘿嘿嘿。”
憋着火的少年把她按在桶里一顿狂搓,以泄愤,真是太奇怪了!
“救命啊,放手放手,行了可以了,都他妈搓破了!”
“你从哪里学的那副腔调?嗯?”已经初经人事了是么?是谁?该死,那是谁!
哎呦卧槽!文泽兰暗叫不好,这有点令人误会,我是坚持装傻还是找个借口?咦?
这厮是在吃醋吗?他吃什么醋,劳资勾引他这么多次,都懒得再勾引了,难道说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在勾引他?吓成这样?啧啧啧,小gay!
卓东来温柔下来:“对方是谁,嗯?你说说看,我也好替你掌眼,替你去打听那个人的消息。”顺便做掉他。
文泽兰索然无味的叹了口气:“没什么人,听见有人这么叫唤,感觉不大一样,偶然间就记住这个调调了,怎么了?你要找这个人干什么?”
“音调婉转声音细嫩,就算你这把嗓子学出来也未减风韵,似乎是个新鲜的小曲儿。”
在睁眼说瞎话这方面我真是甘拜下风了,你他妈跟我说□□是个小曲儿?
那我也只能信了,我不能戳穿啊。
文泽兰又懒懒的伸手:“拉我起来。”
卓东来不仅拉她起来,还用白娟裹住她瘦了一些的身体,并且一脸坦然的帮她拢了拢头发:“我还有事,你好生休息,不要着急。”
“嗯,去吧。”要么阳痿要么是gay
卓东来:从孔孟到程颢、程颐这些儒学大家们,有谁比我更像一个圣人?
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毅力啊,她长大了,越发会撩人。
有风情而不自知,傻乎乎的表情掩盖了如果细心打扮搔首弄姿会很好看的脸,其实,即使用她去使美人计也能成功。
看来从今往后我得放纵她直率的脾气横眉竖目凶巴巴的时候,就不是迷人的女人了。也是个很有英雄气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