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肯定是个草班子,这已经够用了,以后可以慢慢慢慢培训变的正规起来,那些妇女从前没有干过建筑,估计得先干点掏力气的活儿。
林谷雨嘻嘻笑,“不过,你考虑的也很是,如果能让她们干点有技术的活,那还是不要去掏大力气,比如说木匠、瓦工、泥工这些大工,我觉得她们肯定有人能学会。”
哎呀!开心,终于能拓展一下业务范围了!虽然是妇女队长,可让她天天去调节婆媳矛盾,说破了天就是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真的,特别没意思!她现在就很想干点有意义的事儿的。
等大家都有事儿干能挣钱了,就不信她们还有那耐心和功夫天天吵嘴。
呵呵,钱票子的魅力啊,谁能抵挡的住?
林谷雨虽然是个咸鱼性子,却是个好奇心很强的人,她下午就去找自己婆婆解疑去了。
“娘,您跟我说说,那是为啥?”
为啥稗草没死,麦子却旱死了呢?
柳婆子已经开始给自己缝棉袄了,今年院子没种棉花,没有新棉可换,不过好在,她这身棉袄棉裤里的棉花去年刚换过,就算不添新棉也很暖和。
柳婆子听完就说:“稗草就那样儿,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极耐干旱,不仅
如此,它还极耐湿润、极耐盐碱,可以说,稗子到哪儿、啥时候都能长,烦人着呢,年年为了锄稗子费了老劲了。”
林谷雨听着,觉得从另一种角度这个稗草也不全是坏处呀,至少麦子、谷子、玉米这些活不下去的,稗子可以做到,生命力强也算是好处啊。
林谷雨就说:“虽然说稗草是种害草,跟庄稼争肥,可现如今地里旱的只能抛荒了,有的生产队连播下去的种子都收不回来,那样的话我看还不如直接在地里种稗草呢,多少能收点东西吧。”
“对了,娘,您吃过稗子没有?好吃吗?产量高不高?”
柳婆子:“吃过,从十几年前闯过来的啥野草没吃过?至于味道,这个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有人觉得难吃,烧心,不好消化,我倒觉得还行,做煎饼吃着还挺劲道的,以前还听说过有的有钱人家还拿稗子酿酒哩。”
那挺好的呀。
“至于产量,咱们这边恨稗草恨的牙痒痒,没人专门种过,不过瞧着那籽儿小哩很,估计产量不会高到哪里去。”
产量低也比抛荒要强啊。
柳婆子就说:“你是不知道,那稗草麻烦着呢,结了籽,不等你收完籽就落地上了,等到第二年,地上能密密麻麻的长一层,拔都拔不干净,以后那地里就甭想再种别的庄稼了。”
“不仅种稗草那块地废了,那稗草籽很轻,风吹过来,飘的两边的地里都有,以后的麻烦多着呢,要不老话儿咋说败家子呢,那个败就是从稗草的稗来的,真不是啥好东西·······”
得!
看来,在自家婆婆眼里,稗草的劣势远胜于它的优势了。
啧,林谷雨对稗子能酿酒还挺感兴趣的呢,不晓得有没有前景啊?
她打算多找几个老人问问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想多写一点二合一一起更的,结果老母亲打来了视频······感谢在2020-10-0923:25:45~2020-10-1022:32: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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