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盯着杨逸看了好几秒,那如墨一般浓黑的眼眸里像幽深的寒潭,又似乎能洞察一切一般,知晓杨逸心中最深的想法。 “今日的刺杀定然有幕后主使,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你能找到幕后之人,我可许你一个心愿。”付臻红说道。 “好。”杨逸道:“属下会牢记教主这一番话。” [小红,你这是在给他画一个大饼吗?] [不是。]付臻红在脑海里回了弱鸡系统一声。 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杨莲亭本就会成为日月神教的大总管,否则之后的一些情节没办法展开。付臻红这么一说,除了顺应剧情之外,更多的也是想看看杨逸的能力。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想着还在门外的令狐冲,付臻红便没打算在这房间继续待下去。在杨逸的目光注视下付臻红转身走出了房间,然而付臻红这刚出房间没两秒,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就朝着他压过来,一把将付臻红推到了房门旁的雕栏处。 若是其他人,在靠近付臻红的 习武之人的五感比普通人敏锐太多,令狐冲的听觉本身又十分优秀,所以即便房间里的付臻红与杨逸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声,但是只要令狐冲有意去听,就可以无比清晰的将付臻红和杨逸的交流听到耳里。 令狐冲听到了,听到了那个男子说想要待在东方的身边,想成为东方的依靠,这样暧昧不明的表达容不得令狐冲不去往更旖旎的方向去猜测。 虽然令狐冲也能理解,毕竟抛开那些所谓的江湖芥蒂,像东方这样的人,被人喜欢人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 令狐冲了没有忘记在东方坐在那高位的时候,明明任盈盈才是生辰大会的主角,然而那个在往日令狐冲觉得十分明艳娇丽的女子却在东方的衬托下变得黯然无光。 所有人的视线都不自觉的看向东方。 自己喜欢的人,很优秀,被很多人喜欢理应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令狐冲深知自己所属的阵营注定了他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正大光明的待在东方的身边。 只要一想到在他看不到看得到的地方都有前仆后继的人去靠近东方,令狐冲就觉得有些难受。 还想成为东方的依靠? 令狐冲眼神冷沉。 或许是因为心中那有些微妙的危机和嫉妒感,怕别人夺走东方视线的令狐冲,此刻亲吻得格外的用力和霸道。 他的吻炽热又强势,就像是要通过这样的吻将内心深处的情绪全部抒发出来一样。 由于他的牙齿咬破了付臻红下嘴唇的缘故,从伤口弥漫出的淡淡血腥味混合着两人的津液,在舌的勾缠中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鲜血的味道加大了亲吻的感官刺激,令狐冲不断攫取着付臻红口中那馨香馥郁的甘甜,他浓烈的气息萦绕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他的手肘弯曲,双手穿过付臻红的脸颊两侧,宽大的掌心贴在木雕栏上。与两人 夜晚的黑木崖比白日里看起来更加的巍峨陡峭,连绵起伏的山峦如同永远也不可被攀越的阶梯,在夜色之下的云层里被笼罩。 如鲜血一样猩红的山石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漫布在整个峰林,透着一种神秘又诡异的危险。 在不因霜雪增高、不因雨水损容的黑木崖之下,有一片长滩,名为猩猩滩,猩猩滩的水流是出了名的湍急,流水拍打着两边的岩石,汹涌翻腾,似掀起万丈狂澜。 在去往这片长滩的下山路上,皎洁的月光从天幕上照射下来,照出了两个行进的影子。 付臻红和令狐冲一前一后的走着。 明明这里是黑木崖的地盘,却是令狐冲走在前面带路。付臻红的步伐始终落于令狐冲半步,相比于令狐冲那明显明朗起来的心情,付臻红的态度则有些漫不经心。 “东方,快到了。”令狐冲估算了一下距离,回头对走在后面的付臻红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来。 作为这笑傲江湖的武侠世界里的第一男主角,令狐冲的样貌无疑是十分俊气的。 他的五官英气,面部深邃硬朗,是那种棱角分明的长相。这样的容貌原本会给人一种凌厉感,但是因为令狐冲本身的气质十分的洒脱,衣着随性,额前的发丝又随意的垂落着,轻轻飘动的发尾遮住了额头,笑起来的时候便柔和了那份锐气的锋芒感。 “你要带我去的地方是猩猩滩?”付臻红开口道。 “猩猩滩?”令狐冲微微顿了一下:“如果东方你口中说得猩猩滩,是山峰下那片湍急的长滩话,我带你去得地方是,也不是那里。”令狐冲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付臻红对这不甚感兴趣,兴致也不高。 令狐冲见状,走到付臻红面前,主动牵起了付臻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