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忙接话,“笨!他们是在说悄悄话。”
“……”
“是吗?可是我爹娘经常也这样,他们说是在造弟弟。”
小女孩声音奶声奶气的,歪着脑袋的样子,让人心软成一片,也让厚脸皮的锦颜恨不得消失在原地。
她将脸埋在闻衍胸口,不肯看人。
只听得闻衍低声道,“乖,我们是在说悄悄话。”
小女孩这才笑嘻嘻道,“哥哥姐姐你们是神仙吗?”
小男孩又道,“这世上没有神仙,不过……”
他看了眼锦颜和闻衍,显然是有了迟疑,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如果他们是神仙,他愿意相信。
“嗯,我也觉得你们是神仙。”
小男孩慎重其事的点头。
“那神仙神仙,你能帮帮我吗?”
小女孩脸上漾起笑来,带着天真的喜悦。
闻衍愣住。
锦颜从他怀里出来,蹲下身子,“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爹爹去城里做工一年了,还没回来,你能让我爹爹回家吗?我和我娘都很想他,狗蛋的爹爹也去了,还没回来。”
“我都说了,不要喊我狗蛋。”
“我也说了你就是狗蛋。”
两个娃娃相互瞪着彼此谁也不说话,直到小男孩怯生生的看了眼锦颜,下定决心似的,郑重其事跪在地上。
“我爹爹和她爹爹是去江家做事情的,就是江大善人家。”
男孩要年长些,补了小女孩说话的遗漏,尽管故作成熟,但一双眼睛里也蓄了泪水。
锦颜心底发颤,生出不忍来,“你爹爹叫什么名字?姐姐帮你去打听一下好吗?”
“你不是神仙吗?为什么还需要打听?”
“我是神仙啊,但这些事情不归我管,所以也要找别的神仙打听。”
锦颜声音不自觉就变得脆生生的,学着他们的样子,软糯可人。
小姑娘深信不疑,也学着小男孩的样子跪下,还把手上的柿子递过来,“神仙姐姐是不是也喜欢柿子,我的都给你。”
锦颜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兜里的最后两个柿子都掉出来了。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我只需要两个,其他的,你们都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