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爱我吗?”
“会一直在一起吗?”
“···”
这些问题这两天苏透都数不清到底回答了多少次,到底听了多少次她说‘对不起,我又烦你了’这种话。一百次肯定是有了。
知道会让我烦就别再问啊!
唯一好的一点是,只要在她视线范围内,除了被问的有点烦以外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在忍耐那些小问题之后,还是很听话的。
苏透也没准备行李,什么都没收拾。反正卡里有钱,从她那拿了不少,本身也有不少。怎么都够自己在别的地方东山再起了。
一周的时间。
其实在第三天的时候苏透就腻了。抱着对待玩具的心情去陪着玩具一个星期,那玩具再好玩,也会在短时间内丧失新鲜感,然后腻掉。
不过换换装玩儿点根本不敢对正常女朋友说的新奇的py倒也还好。
第六天晚上。
等望月理奈睡着了,苏透悄悄地起身,去客厅为她准备礼物。
写一封信。
“你问,能说喜欢你吗?”
“不好意思,我啊,从来都不喜欢和玩具培养感情。”
“你问,能说爱你吗?”
“玩儿玩具的时候会说的,但是玩儿腻了之后一般我都是直接丢掉。”
“会一直在一起吗?”
“真蠢啊,玩具迟早会玩儿坏,而我又怎么可能和迟早会坏掉的玩具在一起。”
“永恒的爱?不好意思,我不打算玩儿了。对你这样的玩具,我已经玩儿腻了。”
“但是呢。”
“我允许你继续做着这样的梦,即使我已经不要你了,你也可以继续去憧憬。那是作为玩具也应该有的权利。”
留下这么温暖的话,肯定会很感动吧。
“啧···”
苏透欣赏了一遍,觉得挺满意的。
可惜,自己肯定是欣赏不到玩具崩坏的瞬间了。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无非是歇斯底里。
又想到有人说过的一句话。
女孩子分两种类型,一种可以抱着玩儿的心态去招惹的普通的,一种是如果不抱着结婚的念头就千万别招惹的麻烦类型。
望月理奈就属于后者的极端类型吧。
其实一开始苏透也想过,反正找不到什么可做的事,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结婚也没什么。
但她性格变化太快,太极端了。
觉得望月理奈可怜?
但设想下吧,苏透在班上连和别人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即使是和男生说话也要生气,和女生说话···又会说什么没有安全感去做那种极端的事情。很烦,非常烦。
再怎么腻,也不至于拿自残来逼着每分每秒都要在一起吧?
“呵呵。”
把这份礼物藏好,苏透心满意足的睡了。姑且还是搂着她吧,不然早上起来又要回答不知道多少次那三个烦人的问题。
第二天。
“我有东西忘带了。”
苏透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折返回去把礼物认认真真地摆在床边。进房间就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