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小鹿带着苏透一起洗了个澡,出去买了衣服。>br>
一路上都是她在说,苏透一声也不吭,安静的注视着这世界。
到了她打工的店里。
“这是我的姐姐,萧月儿。”
她向别人介绍道。
有人将好奇的目光射向苏透,然后又立马被那种麻木般冰冷的面孔刺退了。谁都知道,这个‘女人’不想和人说话。
“要不要听我弹钢琴?”
“嗯···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说不定我可以弹。”
森小鹿尽量保持乐观的情绪问。
“···”
“好吧,那我就弹一首我最喜欢的。”
其实很刺眼。
看见曾经唯唯诺诺的少女如今自然地登上座位,优雅的摆弄钢琴。
曲子苏透听过。
sea,you。
轻快的曲子。
“啪···啪。”
苏透抬起手,拍了手。
那是对她的赞扬。
对自己的肯定。
至少此刻,这里能被旋律包围,这里面有那么一部分和自己有关。
···
森小鹿不管去哪儿都把苏透带着。
苏透也不会拒绝。
一直到晚上。
重新躺在床上。那是不可能违背的自然规律。即便她再害怕,再不愿意睡觉,总会在某一刻不小心闭上了眼睛。
“不要离开我···”
哪怕让她再怎么样说,也不会改变既定的事实。
苏透用抱枕代替了自己的存在,爬起来,伏在窗边。
“啪嗒。”
点燃一只冬虫夏草。
【你将在5时23分10秒后强制交换,由于你的身体已被销毁,你将被迫返回世界中心点】
这已经不是自己能选择的事态了。
也不对。
这正是自己所选择的,一团乱麻的,将自己一帆风顺的生活搞的乱七八糟。
这是恶果。
后悔,却也无从后悔。
因为到最后的时候苏透明白了,萧月儿一直到死之前,都希冀自己能看她一眼。不是没人投入,而是自己不想投入。
不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