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有才能的官员也得到了提拔,得到提拔的不是进士,学问最好的人,而是干实事的人。
他们修水渠,修堤坝,兴农桑,在天灾面前爱护百姓终于还是被看见了。
不顾身份,不顾地域的被起用。
他们成了被提拔的第一批能臣。
这次考核的内容是内阁首辅和学士订下的,柳应渠也有幸给他们出了一道题。
初心为何?
只有四个字。
“初心为何?”有地方官员念着题目,他不曾想过最后一道题目会是这样,他做完了前面的题,最后以为最难的题竟然是这样。
成了内阁那样的大官还要初心么?
地方官员有的不以为然,写了一大篇的不知狗屁的文章,有的认认真真写下了自己的感受。
京城里的沈氏酒楼的生意也不错,这里还有当朝三元及第的状元,现在的侍读学士写的食单。
地方官员怀着网红地打卡的心情来到沈氏酒楼。
“客官里面请。”
因为各地粮食欠缺,所以当地的酒楼都有涨价,而他们罕见的发现沈氏酒楼里没有涨价,而且这里的读书人很多,甚至还能看见几个穿着官袍的人喝着茶。
“我们这有招牌菜,需要给客官上么?”店小二机灵道。
“来三个招牌菜。”
书生们看着这食单有些心驰神往:“这柳大人的字可真好看。”
可惜现在才能一睹风采,听说这位柳大人一年之内就从修撰成了侍读学士,升官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一时之间恭维声四起。
“这柳应渠不过是一谄媚之辈,现在还得了这些蠢人的羡慕。”有人暗自摇头。
只是把陛下哄得好,一个区区二十几岁的人能有什么真材实料,在翰林院三年都没耐心待下去,铆足了劲要掺和朝廷上的事。
偏偏还和沈忧扯上关系,还得罪了世家公卿,柳应渠看不清自己的路。
……
沈氏酒楼的主人在床上躺着,他最近有些不舒服,今天左眼皮一直在跳,沈清梧放下自己绣的荷包:“罗罗,我总觉得心头不安。”
蒋罗罗把一碗鸡汤放在桌子上:“少爷,或许是你想多了。”
沈清梧:“……”
沈清梧掀开被褥,他最近穿的宽松的袍子,黑发也用发带绑着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手腕里带着一条红绳,带着莫名的艳色。
“不对劲,我总觉得柳郎那边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