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哥从车上下来:“我k,漆老板,就是玩一局而已,不用拿命去拼吧?”
漆月懒笑:“赢就是赢,输就是输,飙哥你说呢?”
喻宜之这时也缓过来了,摘下头盔还回漆月手里,放下裤脚穿上高跟细,又套上西装外套,被头盔压塌的高马尾解开,重新理顺披在肩头。
又变回那个清冷精致的总监。
她要走了,路过漆月身边时压低声音:“我说了,我会让你赢。”
高潮已过,又有几组人跑了几轮,今晚的局就散了。
漆月通常来这儿都不自己骑车,等大头家里开车来接,所以也没着急,人群散得差不多之后,慢慢和大头走着。
荒芜山路边,一辆保时捷格格不入停在那里,轻轻鸣了声笛。
大头看漆月一眼。
漆月:“你先走吧。”
大头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住又转回来:“漆老板。”
“嗯。”
“你被这女人骗两次了你知道吗?”
十八岁她设计想让漆月帮她对付喻文泰,是第一次。十九岁大一下学期那次,则是第二次。
然后这女人整整消失了七年。
“我知道。”漆月嗓音阴沉:“所以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漆月拉开车门上车,把一万块现金丢过去:“赢的奖金一人一半,我不赖账。”
一叠红色的钞票掉在喻宜之怀里,红的刺目。
喻宜之一张一张把散落的钞票捡起来,理好,漆月冷眼看着。
她把钱递还漆月:“我不要。”
漆月冷笑:“喻总看不上这些小钱是么?”
“不,就像高那年我陪你比赛,要的也不是钱。”喻宜之道:“而且你们这样比赛很危险,这一次我还是会举报。”
漆月:……
继而她挑唇。
喻宜之你要的不是钱,是我的心么?
这时喻宜之叫她:“脱衣服。”
漆月:“哈?”
她今天穿一件花里胡哨的宽松短款衬衫,当然不是喻宜之扣到领口规规矩矩那种衬衫,而是既露锁骨又露脐,配一条满是破洞的牛仔短裤,像只浮夸的金刚鹦鹉。
“喻宜之你有没有搞错?现在是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休想占老子一毛钱便宜!”
她在别人面前撩得不行,在喻宜之面前又像烈女。
毕竟面前这女人是全世界唯一深谙她底细的人——她这辈子就只有过一个爱人,名叫喻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