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泰:“不行。”
于是情况相较于宾利车内并没有好转,还是像具棺材。
喻文泰:“今晚电视台要直播,你可得好好弹,所有我那些合作伙伴都看着呢。”
喻宜之垂眸。
她想起上次她跟漆月说,她像喻文泰养的一条狗,这话其实错了——她哪儿有那么重要。
她更像喻文泰的一条领带,不,领带都不算,更像一个领带夹——不声不响,没有意志,有则锦上添花,无也不伤大雅。
喻宜之小声说:“没有我这些表演,那些人也会跟你签合同的。”
喻文泰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发:“你哪儿能那么想,你这么优秀,他们都说我有福气呢。”
他取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是今晚的演出服,问喻宜之:“好看么?”
其实那裙子很漂亮,简洁的裁剪,细细一条腰带勾勒出腰线,垂坠的质感像人鱼的尾巴,让人的美更添一层灵动。
喻文泰:“换上吧。”
等喻宜之换好以后,喻文泰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看。”
他走过来帮喻宜之系腰带,力度带的喻宜之都往后退了一步:“太紧了。”
喻文泰:“这腰带就是系的够紧才好看。”
他和喻宜之一起坐在休息室等,慢条斯理擦着自己的金丝边眼镜,直到有人来敲门,他重新戴上扬声道:“进来。”
“喻总,该喻小姐上场了。”
喻文泰点点头:“去吧,宜之。”
此时,老城区的一家旧酒吧。
漆月和亮哥敏哥大头他们聚在一起喝酒,亮哥拍着大头的肩:“你小子最近跟阿辉走得很近啊。”
大头笑:“以前不是总在一起玩么?玩惯了,而且他现在跟钱夫人不也没什么吗?”
亮哥哼一声:“你自己拎清形势。”
大头:“知道知道。”
小酒吧破败不堪,就他们一桌客人,几个硕大的扎啤杯子在桌上摆着,几个小碟子里装着咸干花生和红衣花生,只有大头一个人喜欢吃红衣花生,吃得细细碎碎的花生衣掉了满桌。
没有驻场乐队,只有一台老式的挂式电视,酒保也不忙,一边玩手机,一边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
突然大头:“我k。”
敏哥拿颗花生砸向他:“天天k什么啊你k?”
其他人随着他视线看向电视,愣住的只有漆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