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果亲手找到宝物的人不是你,且不提私会不会嫁给那人,届时私和你的最终约定、可算不上是你完成了的哦!”
‘砰’地一声,莫茗狠狠一拳砸在了玄关上。
……
……
和铜四年冬,平城京以西四十余里地、相邻着和歌山的一处山脚下,提着剑的莫茗和面色苍白地跟在身后的贺茂忠行两人被拦住了。
站在那里的赫然是早先有过一面之缘的熟悉面孔——曾经出现在平城京的银发女子。
女子单手持弓,茕茕而立,冷漠地看着二人,忽的开口说道:
“只有他可以过去。”
说的是莫茗。
“就是因为她,你才来找我的吧?”莫茗问道。
贺茂忠行点了点头,不甘地表情显露无疑。
显然,在与莫茗同来之前,他是曾一个人来过的,却被这式神挡在了外面。
莫茗只看了女子语言,不再多话,提着手中出鞘了的天丛云剑,独自往山林深处走去。
……
……
贺茂忠行看着银发女子……或者说,其实在看着的,仿佛是站在那女子身后的另一人。
“我按你说的,带他来了。”
银发女子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就非那个凡人不可吗?”
“我可以为你付出生命、灵魂和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为什么,在下就不行呢?”
银发女子不再搭话,仿佛眼前的是一团空气。
……
……
三个时辰后,林中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鸣叫。
仿佛有所感般,银发的女子双目闭起,化作了一片随风飘扬的纸人。
不多时,浑身是血的莫茗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右手仍然提着那柄天丛云剑,而左手,捏着一枚血淋淋的通透之物。
年轻的阴阳师、贺茂忠行跪在地上,无比虔诚般的双手捧着一片纸人,不停的低声哭咽着。
莫茗叹息一声,从他身旁擦身而过,踉跄着往平城京的方向走去。
……
……
9昨日之日不可留
“记载于《山海经》中的神兽,地位类似白泽,却是更为稀有的一类,名为玄鸟——玄者黑也,不是凤凰,而是燕子的一种。”
“或许是世间仅余的一只玄鸟了,怀胎三百余年,甚至不惜远渡至此寻找安产之法。”
“我去找的时候,那只玄鸟已经非常虚弱……不知是因为生产的关系,还是——被某个人派去的式神打了个半死,反正几乎要有进气没出气了。”
“即使如此,它也还以为我要偷它的卵,差点就把我给干掉……我虽然刺中了它,但也没下杀手,拿到这玩意就赶紧撒丫子跑了……”
月夜见手中正泛着光芒的、那正是本不应存在于世之物——燕之子安贝。
因找来了第四样物品的莫茗,心情终于变得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