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百姓听到此话不由的同仇敌忾,前朝刚过三十多年而已,因此对那些草菅人命,无法无天所谓的贵人依旧是充满了敌视,纷纷唾骂起来。
八贤王见状举起醒堂木一拍,环视四周百姓,道:“大堂之上严禁喧哗,违者逐出洛阳府。”
霎时门外的百姓立即闭上嘴巴,生怕被八贤王赶出洛阳府,那就有些丢人了。
随即八贤王收回警告的目光,投向三人又问道:“你们可知道他们谈论什么?”
黄大牙抱拳道:“小人刚开始没有注意,毕竟我们状元楼人来人往,难免有一些客人不愿意露出本来面目。”
“可是前段时间拜火教在我们大乾捣乱,我们状元楼得到了官府的通知,让我们留心观察那些隐藏身份的客人,小心他们是拜火教教徒准备在洛阳城放火。”
“出于这个原因小人对他们开始留心了,就找了谢晖偷听他们说了什么,结果只听到一句他们在皇宫内安排了人,后面就没有什么了。”
谢晖点点头道:“不敢瞒八王爷,他们就说了这一句,然后说什么隔墙有耳就闭口不言了。”
刚开始听二人的解说,朱愈差点给吓死了,还以为事情泄漏了,没想到他们只是听见了只言片语,赶忙反驳道:“八王爷这明显是污蔑,你也听到了我们三人打过谢晖,他完全是借机报复,还望八王爷明察秋毫。”
“胡说,我明明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你们不要想着抵赖。”谢晖气急败坏地道。
随即一副想起什么的模样,道:“对了,小人听他们提及一个紫蝶的名字,好像是长公主的宫女。”
八贤王等人闻言立即坐直了身体,严肃的道:“你所言属实吗?”
望着八贤王几人严厉的表情,谢晖顿时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小人的的确确听到他们提一个名字,是紫蝶还是紫凤就没有听清楚了,不过我还记得说是长公主的宫女。”
从谢晖嘴里爆出紫蝶的名字,朱愈不由的傻眼了,差点瘫倒在地上,紫蝶的的确确是他们安排在长公主身边的探子,可是他重来没有提过。
一想到这里,朱愈下意识回过头看眼身后的几人,就见一个身材消瘦,满脸书生气的青年做出躲躲闪闪的姿态,躲避着他的目光。
以朱愈多年的见识哪里不清楚青年正是泄密之人,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等机密的事情也有白痴敢爆出来,本以为方永隆会是个新的才俊,结果却还是一个长舌妇,简直要了亲娘命了。
“来人,带紫蝶。”八贤王朗声说道。
不一会,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缓缓走了上来,欠身下拜,道:“紫蝶参见八贤王。”
“紫蝶你可认识她?”八贤王右手一指朱愈,大声的问道。
紫蝶顺着八贤王的手看去,打量了一眼朱愈一人眼中划过一丝恨意,微微点头道:“紫蝶认识他,他就是嘉兴城朱府的朱愈。”
“而且就是他绑架了紫蝶的父母兄弟,逼迫紫蝶将公主的事情告诉他。”
“随后紫蝶把这个事情第一时间告诉了公主殿下,长公主便告诉奴婢可以泄漏一些不怎么隐秘的事情,公主她会帮我解救父母兄弟。”
八贤王一拍醒堂木,怒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色厉胆薄的朱愈顿时跌倒不起,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最大的人证都出来作证了,根本无法抵赖,垂头丧气的道:“罪人无话可说。”
只见八贤王又抓起几封信件,丢在朱愈的身前,气愤不已的道:“你们当真是狗胆包天,不仅敢在皇宫大院安置探子,还有胆子将沟通的密信留下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众人一听不由的感到傻眼,像看傻子一般看着朱愈等人,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等需要保密的东西还敢留下密信,难怪你们直接翻车了。
朱愈却是感到一头雾水,他也清楚他做的是什么勾当,一个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的结局,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疑惑的回道。
“八贤王,小人承认在公主身边安放探子,我们只不过希望通过旁敲侧击,赶走那个叫方运的无名小辈,取代他成为太子之师,可重来没有用书信沟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