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季宝儿这头在清水里打了个滚就以为脱离猪身化为天鹅的野猪,当真觉得自己这么好运,能在房里守着景珏度过三天?
休想!
蛇打七寸,人打痛处。你越是看重什么,我越要将它们夺走。
权势、男人、尊严,当你以为一切唾手可得的时候,我便抽了你脚下的梯子,让你尝尝跌落云端的滋味儿。
宝妃回去沐浴更衣,为祈福作最后的准备。
徐碧琛把她送出去,独自留在屋里,让人打了盆热水,说她要亲自给皇上擦身子。
对于这种谎言,景珏是坚决不肯信的。
加上前几天的昏睡,他实在躺得太久,这会儿已经快神志不清了。
听到他下地的声音,徐碧琛伸手往后一挡,正好挡住他凑过来的嘴,她娇笑道:“趁着现在空闲,您要动就多动动,免得之后受不住。”
“…什么意思?”他感到非常不妙,难道…
少女甜甜地说:“您忘了吗,宝妃姐姐要给您祈福,三天后才结束呢。”
景珏嘴巴耷拉下去,苦笑着说:“难道三天后我就可以醒过来了吗?”
“不可以呀。”她眨巴眨巴眼,道,“你不仅不会醒,还会越来越严重。诶珏哥哥,你不是习武吗,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身体烫一点,就是可以烙鸡蛋那种烫。”
他面无表情,冷酷地说:“我现在就很烫,你要摸一下吗?”
这个长了胡子的老流氓。
徐碧琛万分嫌弃,作了个干呕的动作。
“不说算了,我用开水给你洗身子,一样能达到效果。”
开水…
“你是不是想改嫁了?”
那热汤淋下来,不死也得掉层皮吧,她真以为自己是头不怕痛的死猪吗?
“所以,有没有?”她微笑问道。
“有…有!”景珏以前就怕她,记起过去那段时光后,怕上加怕,半句重话不敢说,只想什么都依着她。
其实哪有什么怕不怕,无非就是你愿意管,而我愿意被你管。
“我修习内功多年,只要运功,身体就会发热,虽达不到烙…烙鸡蛋的效果,但唬唬人也够了。”
女子高兴地拍拍手,眉飞色舞道:“那能把自己弄成冰块那样吗?”
“有,你把我衣服脱了,丢雪地里,一会儿就结冰了。”还是超级大的那种冰块。
“好,好主意啊!”她眼睛一亮,显然是当了真。
景珏喉头一滚,艰难地憋出个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呀!
“对了,病人一般都很消瘦,这个你知道吧?”
他好像已经猜到接下来她要说什么了,顿时惊慌失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