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和你们说再见的。”
阿尔沙文挠挠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我也是来说再见的。”帕特·莱斯笑了,他指着墙边的一袋东西,“阿尔塞纳给了我一些纪念品,我会想念这里的。”
“我也是来说再见的。”温格重复了一遍帕特的话,这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喜感,办公室里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笑声平息之后,就是淡淡忧伤的平静了。
温格抚摸着自己的办公桌,上面很干净,平日里的文件、书籍、纸笔、茶杯都清理一空。
他的目光投向墙上的“不败之师”全家福,阳光照进屋内,打在相片上,正好把图片中央他的脸庞照亮。
“我从没后悔把你带到英国,安德烈。”温格对阿尔沙文说,“我很遗憾没有让你在这里取得更高的成就。”
阿尔沙文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先生,不是你的错……我,我也不是很自律的人……您太宽容了。”
“祝你未来顺遂,安德烈。”
“也祝你一切都好,先生。还有,祝福阿森纳。”
“祝福阿森纳。”
阿尔沙文受不了这种氛围了,他多愁善感的细胞让他快要掉眼泪了。
他赶紧冲众人微笑了一下,转身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跑下楼梯的阿尔沙文把耳机塞回耳中,卡朋特又唱了起来。
WhenIwasyoung
当我年少时
Idlistentotheradio
我喜欢听收音机
Waitingformyfavoritesongs
等待我最心爱的歌曲
WhentheyplayedIdsingalong
当他们演奏时我会跟着唱
Itmademesmile
令我笑容满面
……
温格把最后一张诺拉·琼斯的唱片打包好,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
帕特·莱斯感慨地笑了笑:“这是最后一张了吧。”
“最后一张了。”
温格走上前去,和老助教轻轻拥抱了一下。
帕特·莱斯拎起自己的行囊,推开门,最后看了一眼温格的办公室。
“我会想念在这里的岁月的。”
他合上门,四十八年的枪手时光在他的脚下远去。
Thoseweresubsp;happytimes
那段多么快乐的时光
Andnotsolonga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