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嗯”了一声,殷朔就拿了瓶威士忌倒到他的杯子里。
“说起来,咱们几个确实挺久没见的了。”三人碰杯后,殷朔感慨道。
“是啊,还有江闻、贺云琛他们,咱们以前都一起玩,现在就没那么多时间约出来了。”许温辞说道。
“江闻是去了a国吧,假期都不回来。”殷朔说着叹了口气。
“说起来,阿宴当年也差点去m国念书,后来又改了主意留在这边。”许温辞看向祁宴。
“嗯,确实差一点。”祁宴说道。
“诶,对了,你们现在,都单身吗?”殷朔好奇地问道。
许温辞:……
祁宴:……
问出口后,殷朔就后悔了,他可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眼前的两个人,一个高考后被青梅竹马分了手,另一个看上去也憔悴失意,像是失恋似的……
“咳、咳咳,那个,我就是随口一问哈,我自己也还单身呢。”殷朔尴尬地圆回来。
许温辞喝了口酒,幽幽地开口道:“你是知道我的,自打被江慕烟甩后,我就没再谈过了。”
殷朔眉头一跳,他一不小心揭开了许温辞的旧伤疤。
瞧他这模样,像是还没从当年的分手中走出来似的。
殷朔默默地闭麦了。
“你至少还拥有过,”祁宴无奈苦笑,“我比你惨,连个人影都没碰着,就被甩了。”
许温辞疑惑,“人影都没碰着,那怎么甩?”
祁宴淡淡开口:“哦,那我修改一下措辞,我是连人影都没碰着,连被甩的资格都没有。”
许温辞挑眉,然后默默地和祁宴碰了个杯,“兄弟,敬你。”
他暗叹了口气,祁宴,确实比他还惨。
碰完杯后,祁宴默不作声地一口闷。
殷朔后背留下了几滴冷汗,罪过啊,他提的这都是什么话题啊!
“唉,反正我是认栽了,我这辈子真的就只能喜欢江慕烟一个人。”许温辞释怀道。
“她去y国后,你有过去找她吗?”祁宴问。
许温辞微顿,摇了摇头。
当年江暮烟提分手提得十分果断,他怎么挽回都没用。
再后来,他留在国内上大学,江暮烟去了y国上学,两人失了联系,再也没有见过面。
祁宴拍了拍许温辞的肩膀。
是挺惨的。
“阿宴你呢,是没追到人?”许温辞问。
“嗯,差不多。”祁宴眼眸微闪。
空气中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