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晚,才十点不到,他就想往被褥里钻。
因为有她在。
谌衡站在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长腿伸进去。
南舒斜他一眼:“你上来干嘛?不是说好了,我们分房睡的吗?”
谌衡揽过她的腰,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低低地笑着:“昨晚都一起睡了,还分什么?以后都这样吧。”
他双手扣着她的纤腰,将她锁在怀。
嗅着她身上清淡的体香和听着清脆的翻书声,什么都不愿想,让时间缓慢流逝,就这么虚度光阴。
南舒看了半个小时就困了。
外文名著果然是助眠利器,晦涩难懂的字符单词像催眠符号一样,没看一会儿就衍生了睡意。
她打了个哈欠。
男人薄唇靠在她耳畔,“困了?”
南舒嗯了一声。
他便放开她,让她躺下来。
说好今晚不碰她的,谌衡说到做到,毕竟明天还要上班,他应该做不到只做一两次就放过她。
与其得不到尽兴,还不如明晚来个爽快。
于是,他亲了亲她娇嫩的脸蛋,连嘴唇都没敢碰,就躺在她身侧准备入眠。
在黑暗中,南舒翻了个身,觉得不舒服,悄悄解开了内衣的暗扣,随后小心翼翼地从衣服里抽出来,还观察了下谌衡的眼色。
见他闭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才彻底安心。
女人都有一项技能,那就是不脱衣服直接在里面脱内|衣,南舒也不例外。
脱下来后,她想了一下,不能放在地上吧?太脏。
放在床头柜好像也不合适,明天一早看见一个bra在柜子上放着岂不是很尴尬?
那只能放在身侧的位置,不与谌衡同一边,用被子盖住,应该会没事。
做好这一系列“大事”后,南舒才闭上眼,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入眠。
许是刚刚的动静太大,还是扰到他了。
谌衡伸手圈过南舒的腰,将她捞到身侧,低声问:“怎么动来动去?”
南舒撒谎道:“我痒。”
“有蚊子吗?”
“不知道。”
随后,她发现谌衡动作僵了一下,不对劲儿了。
不是吧?
不会这么巧吧?
南舒琢磨着谌衡的手现在摸索的位置,还没得出个所以然,便听见他问:“你那边怎么有件东西?”
“”
旋即,他将布料捏在手心暧昧地揉了两下,意识到什么后,不吱声了。
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着。
南舒气得脸颊酡红,闷着一口气说:“你乱摸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