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冬藏养伤期间,整个京城依旧热闹,关于时冬藏的传闻,更是满京城乱飞。
一家酒楼的大堂中,一位说书先生正唾沫四溅的说着时冬藏的事情,坐在大堂的客人听得聚精会神,就连桌上的酒菜都忘记去吃了。
“只见公主一个回旋侧踢,那歹徒的长刀都未曾靠近,就被公主一脚踹了出去!实在是太不自量力!”
“周城太守收拾好金银细软,准备悄悄溜走,结果一出府就被公主带兵团团包围,可怜那太守还以为自己能够逃出生天,却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当时那场大火将整个山林都烧红了,公主孤身一人在火海中穿梭,为的就是能够将那些逆贼诛杀……”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老张说书!”随着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一拍而下,众人都是一副意犹未尽。
“这位老先生,你说的月华公主,是否来自渭水村,还有三位兄长?她收养的弟弟是今年的状元?”这时,坐在角落的一桌客人里,一个书生模样打扮的青年男子站起身来询问道。
老张头都准备收拾东西回去了,听到问话之后,往问话人的方向看了眼,思索着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公主刚到云京,做的事情就不少,还引起了不小的动静,早就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也有人专门调查过,自然知道公主来自什么地方,家里还有些什么亲人。
再加上之
后,被封为公主,她的事情,整个云京知道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青年男子听到老张头的回答,身体轻微晃了晃,似是有些不相信的模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死丫头哪里会什么武功?她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有什么资格当尊贵的公主!你们说的那位公主,肯定不是时冬藏那个贱人!”而这时,在青年男子身边,一个老妇人却是怨气满满嚷嚷着。
她的声音很大,在这个因为青年问问题渐渐安静下来的酒楼格外刺耳。
众人纷纷看向那老妇人,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打量,却没有人上前询问。
大家都不是傻子,刚才那老妇人身边的青年男子问的问题他们可都听到了,不管这人说的是不是公主,在酒楼这种地方大放厥词,还提到了公主的名讳,谁也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
“这位老嫂子,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对贵人不敬,小心要掉脑袋的。”旁边桌的人,好心提醒了一句。
老妇人回头瞪向开口的人,“你在狗叫什么?老婆子我说的是那个叫时冬藏的贱丫头,又不是说尊贵的公主殿下,你少在这里给人扣罪名!”
那人本是好心提醒,结果人家不仅不感谢,反倒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那人也没了好脾气,“就算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公主,也得避讳公主的名讳!真是不知死活!”
那人说完之后,不想再跟这婆子纠缠下去,直接付了
钱走人。
“呸!什么东西!上赶着巴结公主,公主又不在这,装给谁看!”老妇人还在嚷嚷着。
“老人家,你说的是谁啊?竟然能跟公主同名同姓。”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开口问了一句。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反正问话的人又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听一耳朵,应该没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