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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盛算是那次意外的受害者了。”郑丽媛语调复杂,似乎在考虑事实的起源是否是这个,“我爷爷前段时间总是在同做一个噩梦,他说有一只老虎缠着他在灿盛拜访爷爷的那天,屋子里忽然响起了老虎的吼声,情况很是糟糕”再具体些的现状,她没有形容,毕竟这牵涉到了很多人,她只是说,“在那之后的第三天,我便被困在了电梯间里边”想到那次的经历,她不禁缩缩脖子。
“说这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也是可以的吧?”朴神父的话也是具备有一定道理的。老虎和恶鬼,这分明是两码事。虽然同属于【异类】的犯愁,但老虎并未伤人,以恐吓为主。而那个恶鬼呢?却是实打实的要杀人呢。
“不。”具灿盛摇头,“其实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么说,总经理是有别的看法了?”
具灿盛看向金书生,见对方看上去像是随便说说,一脸平静,然后点了点头:“假设那个恶鬼的目标是那头老虎,由于找寻不到,这才将视线放在了丽媛身上。”
“啊,是这样吗?”郑丽媛瞪大了美眸。
“这只是猜测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未免也太可疑了。”具灿盛摆了摆手,“为什么单单对丽媛下手?而不是其他人?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是失礼,但这就是我的看法。”他边说边还朝郑丽媛露出了道歉的笑容。
“可能吗?”金书生看向朴神父。
“不知道。”
“是吗?”不觉间,金书生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下来,改用一种明白了的眼神盯着朴神父。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不要撒谎了,你肯定知道些什么的,对不对?
“那个你爷爷现在怎么样了?”朴神父忽然问。
郑丽媛怔了怔,马上简短的回答:“他现在很好。”
这话立刻就引起了朴神父的注意。
“很好?”他诧异的问。
“你不觉得你这副表情很失礼吗?”郑丽媛生气的说。显然,她是不想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的,她希望这件事到她这里便走向结束,所以在察觉到朴神父的言语神态有别的意味时,便反驳了回去。
“我向你道歉,我没别的意思。”在旁边,看到朴神父居然主动给郑丽媛道歉,金书生的眼珠子差点没瞪的掉出来。这可是连社长都敢凶的狠人,居然会主动向女人低头道歉?还真是不可思议啊,难得见他这么上道。果然,人还是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比较好。
“我接受了。”郑丽媛告诉自己,好女不跟男斗。
“那么”朴神父接着说,“既然你说你爷爷现在很好,那就充分说明了一点,就是那只老虎已经离开了。”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他心情很好,也休息的安稳,还约了朋友一起去钓鱼。”
听到这哈,朴神父的脸明显绷紧了:“双方存在有某种联系的可能性很大,但现阶段还无法下结论。当然,我希望这两件事没联系。”
可听他的语气,这两件事明显是有着某种关联的,可能就跟那只老虎有关系。郑丽媛很想问他有什么依据,但她想了想,估计他大概是不会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