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广场之上,五千精兵列入方阵,杀气腾腾地伫立咱哪里。
兵戈铁马,戎装配甲。
刀已出鞘,弓已满弦。
仿佛下一刻就会大开杀戒,血染皇城。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千营是兵部执掌,而兵部又是冠君侯的嫡系。
百里苟在里面逼宫。
外面就已秣兵历马。
如果逼宫成功,皇帝逊位,说不定此刻金銮殿里已经血流成河。
一念至此,群臣无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群臣走出大殿。
三千营的人马仿佛石雕一样,对他们恍若未见。
数千双眼睛齐刷刷地盯向大殿之中,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显然,逼宫事件还没有彻底结束。
见此一幕,群臣仿佛受惊的兔子,恨不得飞离皇城。
“走!”
“快走!”
“免受池鱼之殃!”
眨眼之间,群臣跑散。
广场之上,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几名高官。
其中就有兵部尚书楼之敬。
带兵指挥使朝他缓缓走来。
沉重的脚步里带着甲胄撞击的当当声。
指挥使踱步至他面前,啪的一拱手。
“尚书大人!”
“接下来怎么办?”
“这宫我们还逼不逼了?”
他的话锋有些迟疑,说话间,眼神瞥向宫殿深处,眸光中流露出一丝惊惧。
此前百官哀嚎的那一幕给他留下太深印象了。
滇南蛊师!
种蛊!
那些话,那些事,犹如一根诡秘的刺植根在了他的脑海里。
当兵的不怕杀戮。
可是那诡异到超越常识的蛊术,却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