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疲惫地看着她,微微让开了点地方,“算了,明天收拾你,先睡吧。”
她背过身去,忽然又撑起身看了她一眼:“愣在那儿干嘛?”
容汀连忙爬过去,正好躺在里边,冉酒关了台灯躺下去,黑暗中的真容不显,但是也不说话,让人看不出态度。
容汀体内的酒精缓缓起了作用,五脏六腑都被烧灼,嗅着冉酒头发上的清香,忍不住又凑近了些。
“酒酒,你头发好香啊,用了什么洗发露。”
冉酒忽然动了一下,没回身:“回来几点了?我哪有时间洗头,你个笨蛋。”
尾音带着丝娇嗔和宠溺。
容汀低垂着眼,从前边昏暗的缝隙中看过去,冉酒头发散在枕头上,浑身只有肩膀露出被子,一截玉白色极其晃眼。
她忍不住凑过去埋在她蓬松柔顺的头发上,猛吸了一口,真的好香,不是错觉。
她惊奇之余,又傻傻地蹭到她肩上。
吧唧,啄了一口。
温凉,滑腻,有层薄薄的汗湿感,却并没有味道,只是淡淡的体香味。
她还处于混沌的思考当中,只觉得身体不由她支配,又恶作剧般连着啄了好几口。
直到冉酒彻底忍不住转过来,拿指头戳开她,又气又想笑,憋了半天蹦出来个:“你干嘛啊!”
声音中有含糊的惫懒,怨念里带着娇嗔。
容汀眼神迷离,忽然揽住她的脖子吻上去,柔软地蹭到她唇瓣上,不由分说掠夺了她的氧气,勾缠着舌尖不肯松开。
这样有些突如其来的吻,让冉酒有点懵,蓦然间缺乏招架之力,迷糊地仰头应承着。
胸口忽然一阵暖热,容汀小巧的鼻尖蹭着她的锁骨,在上边密密匝匝地亲下去。她顿时睁眼,起了鸡皮疙瘩。
“酒酒。”容汀似乎意识到她在躲避,“我有点热。”
冉酒转过脸,有点慌乱地避开她的亲吻,“汀汀,你先等一下,我开空调好不好。”
“不好。”
容汀捉住她细瘦的手腕,有点哀求的意思:“你别躲好不好。”
顺着柔润的月光,冉酒挣扎中姝色渐露,被子滑下来,细瘦的腰也被人拿捏住。
容汀缓缓揉着她,安抚她,解开她脖子后边的系带,倏然又露出大片的月白色。她触到眼前的绵软,情不自禁地埋头下去,“酒酒。”
冉酒细白的脚趾微微蜷缩,声音化作她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柔腻□□,却偶尔被忽然的惊颤截断开:“汀汀,我我们什么时候取小猫。”
听着怯意明显的声音,容汀更温柔了:“都可以。”
被褥下边被压着的脚趾绷起,骨骼偶尔顶出来,脚背上细腻的皮肉被顶得发白。
冉酒虚弱地出了口气,颤着手,打开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