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炸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如今我回来了,可她也已经下嫁他人。”
“我也曾经憧憬过,有一天我们能够携手一辈子,白首到老,可是…”
说到这里,王炸突然停顿住了,随即自嘲的笑了起来,“呵呵,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讽刺,那么的荒谬。”
这一刻,他不再是曾经为爱努力的男人,而是一个穷困潦倒的醉汉。
牧青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王炸此时此刻的心情肯定非常复杂,毕竟,这件事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
良久,牧青叹了一口气,他想开口安慰,可双唇就像粘在了一起,欲言而止。
世间仿佛就剩下王炸一人,还有酒。
路上,一位老者用二胡拉着一段悲伤的音乐缓缓走过。
音乐很伤感,就连牧青都动容了起来。
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千年琵琶万年铮,一把二胡拉一生。
夜,慢慢降临了,天空中布满繁星,点缀着夜晚的夜空。
夜风吹拂,卷起了地上的尘土,使其飘荡在半空之中。
一轮弯月挂在了漆黑的苍穹之上,它散发出皎洁的光芒。
一丝凉爽的秋风掠过大地,使得人心旷神怡,心旷神怡。
酒楼的人逐渐减少,不断离开,酒没了,王炸也醉了,趴在了桌上。
牧青停顿片刻,起身上前将王炸扶起背在了背上,可他
的嘴里却在念叨着一个人女子的名字。
“徐紫轩,徐紫轩。”
“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陷入沉睡之中,整个人靠在了牧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