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
苏酒儿知道安沉肯定是昏迷了,她立马拖着他个高大的男人艰难的走进了卧室里。
好不容易把他放下来,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又比刚刚冷了不少。
这关键是如果他是发烧她还知道怎么办。
这他是体温变低,浑身冰冷,她应该如何做。
咬吗?
让他咬?
想起刚刚毛线那没有逻辑的话,她决定还是先去拿个热毛巾给他热乎一下。
只不过等她拿着毛巾回来时却看到他额头上冒了汗,她再次伸手探体温时,可体温却越来越低。
这为什么体温变低,他还出汗呢?
这不合理啊!
虽然想着不合理,但苏酒儿还是伸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的眉头紧拧着,薄唇也抿出一丝疼痛感。
苏酒儿刚刚还觉得自己什么情况没见过,没事,不慌。
这才发现……这种情况她还真没见过。
“安沉,安沉,你听的到我说的话吗?”
……
好吧。
苏酒儿伸手把自己手臂递到他嘴边,别过头,“安沉,呐,胳膊给你,咬吧。”
刚刚毛线说要让他咬的方法,应该不是骗她的。
“你放心用力咬吧,不用管我。”
可是床榻上的安沉依旧没有回声。
自己把胳膊放在他嘴里他都没意识,也没力气咬她。
所以她伸了个寂寞。
这毛线说的难不成是咬空气?
他额头上的汗水越发的对,苏酒儿又伸手拿了毛巾给他擦汗。
她还没有碰到他,却一把被他的手给拉住,一个用力她躺在了柔软的被子上,身上覆盖一股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