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月“哦”了一声,问:“那对什么人说才不随便。”
洛听潺:“要很亲密的人才行。”
濯月很有求知欲:“什么才算很亲密的人。”
洛听潺想了想:“每个人的理解不同,个中尺度你自己把握嘛,一般来说,那个人出现了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男人给洛听潺的感觉就像一张白纸,固然可以肆意涂抹上自己的色彩是件使人愉悦的事,但他没什么特殊癖好,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始终也是希望男人好的,自然不会乱说。
男人:“我知道了。”
他忽然将话题转了回来:“那学费,你想要什么?”
洛听潺:“……”
他早该知道,以男人较真的性格,不该和他开玩笑的,唉。
他含混应道:“等教的时候再说吧。”
傻瓜,求之不得的事,哪里舍得收你学费。
濯月“嗯”了一声,道:“那学会之前可以先麻烦你吗?”
洛听潺愣了一下,似乎有哪里不对。
濯月:“不行吗?”
洛听潺回神:“当然可以,小事。”
热风吹佛,手指穿插在绸缎般的发丝里,水分一点点被蒸发,结束的时候洛听潺累的手都有些发酸,但看着男人站起身时散了满背的乌黑发丝,顿时成就感盖过了疲惫。
男人略微上挑的凤眼微微眯起,看起来被伺候的很舒服。那慵懒的模样,让洛听潺想到肖二家那只总喜欢在午后趴阳台晒日光浴的猫咪。
睡足了就会这样眯着眼,高贵冷艳地踱着猫步来到主人面前,施舍一般让你摸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
人比猫可爱,起码不会朝你龇牙。
洛听潺露出笑容:“收工!”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看一眼衣衫不整的男人,把吹风的线缠好交给他:“屏风后的柜子柜子看到没,放那儿,我去开门。”
男人乖巧的去了,屏风将他遮挡得严实。
洛听潺过去开了门,是小宝送餐来了。
他让开,小宝端着餐盘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客人慢用。”
眼看人要走,洛听潺想起什么:“等等。”
小宝看向他:“?”
洛听潺:“你们这里有洗衣服的地方吗?昨天淋了雨,所以……”
小宝眨眨眼:“把衣服交给小宝,小宝会洗衣服。”
洛听潺就去浴室的脏衣娄里拿了自己换下来的卫衣牛仔裤,连带濯月的长裙外衬。
他把长裙和外衬给小宝看了看:“这个能洗吗?”
这两件的材质很特殊,看做工应该是全手工的,有漂亮的刺绣和花纹,洛听潺怕给人洗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