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看大哥阴沉的脸,拽着焉姑娘走了。
林肆北见到我就是阴阳怪气地说:“那孩子是你生的,你怎么生的?”
那意思就是说,你一个男人,给我生一个孩子试试?
我努力平心静气。
不跟他计较!
焉姑娘挺无奈地看着他,然后又看向我,给了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离开了。
我实在是有些心累的走到他的面前,问他:“焉姑娘是不是把所有的事儿都跟你说过了?那你先告诉我,你信了有多少?”
林肆北斜睨着我,“你说我跟楚佼佼在柴房里干那档子事儿,我不相信!”
我:“”
好吧,那是我的一时气话。
我只能再跟他解释了一遍,哼哼着解释的,“我当时构陷你受罚,你在柴房里头干活,楚佼佼去找了你,你发现我在外头之后就故意跟她弄出一副怎么样的样子没跟她干那档子事儿就这样。”
林肆北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样子。
我咳嗽了一声,又问他:“所以剩下的你信不信?”
他一副大发慈悲的德行,“勉强信了吧!”
切
跟我求着他信似得!
林肆北还算懂点事儿,知道主动提出来要去跟我大哥道歉,只是毕竟没有之前的相处作为基础,焉姑娘知道的东西不全面,导致他在我大哥的面前的时候,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我大哥气得牙痒痒。
我扶额,瞪林肆北:“你别说话了!”
林肆北却不在意,而是直接捞起小扶京,左右看了看,“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儿子?长得确实是有点像我,也像你!来,叫一声!”
我:“”
小扶京十分无语地看着他,然后又往我跟大哥这边瞅,问:“我能把他给换了吗?要不我要一个爹也行!”
乎是因为放下了一些芥蒂,林肆北放松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我也没有像昨天那样装君子了。
我斜眼看他,“你干啥?”
林肆北:“你不是说我们两个相爱吗,不是说我们两个成了婚,生了孩子吗,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了,你说我做什么?”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兔子,一受惊就跳了起来,顺着树干往上爬,却忘了自己根本就不会爬树,以至于我就这么被大灰狼给一口咬住,扒掉毛皮,吃干抹净。
我经此一事也明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林肆北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地位很高,以为在过去里,事事都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