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今天看新闻,严氏集团这几天一直在收购恒昌集团的股票,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严老一直想插手恒昌集团,我爷爷不愿意他沾,”沈知倦耐心地解释,“这是趁我爷爷昏迷,严老趁火打劫。”
林初夏还有疑问,“难道之前,严老想买,老爷子不乐意,他就不买了?是不是有点过于听话。”
“他们两个棋逢对手,各有忌惮,跟听不听话无关,”沈知倦心生感慨,“现在情况是,谁能活得久,谁笑到最后,谁是最后赢家。”
林初夏默默点头,心中有了概念,看来严老真不好对付。
她答应要当严恒之监护人的事,恐怕不能反悔。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跟沈知倦说。
林初夏想了想,现在事情够乱了,别再乱上加乱,这事缓缓再说吧。
下午五点,沈知倦起身要走,陪了她不到两个小时。
林初夏万分不舍,拽着沈知倦的手不放,“你要去哪里?”
“回趟皓海庭,陪我妈妈和念笙吃晚餐。”沈知倦回答。
林初夏眼睛一亮,“那我跟着去,一起吃饭,多个人多份热闹。”
沈知倦有些犹豫,“其实我觉得不太合适,你吃完晚餐还要回来,多一分折腾,多一分危险。”
这话说得有道理,林初夏立刻蔫了,“是啊,你说得对。”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沈知倦不忍看她失望的模样,思来想去,缓缓提议,“要不然,你留在皓海庭吧,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林初夏抬起眼,那要说介意,还是有点介意的。
她住在皓海庭,名不正言不顺,又没复婚,有点上赶着倒贴的意思。
她承认自己很在乎沈知倦,但在乎归在乎,她不想让自己没有自尊。
林初夏抓心挠肺地纠结,沈知倦看出来,无奈一笑,倾身吻她的额头,“没事,等我有空,会抓紧时间过来看你。”
林初夏松开手,乖巧地点头,“行,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要总被沈晚稚欺负。”
“你也是,多加小心,名单我拿走了,等有消息我一时间通知你。”沈知倦亦是同样地叮嘱。
两人说完话,默默对视半响,然后沈知倦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初夏趴在沙发上,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吐槽,真是冷血无情的男人,没见过他回头。
不过,沈知倦能来一趟,总比没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