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沈知倦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里走,“走吧,我们回去。”
这也太直白了,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真没意思。
林初夏任由沈知倦拖着自己,很快打开房门,回到林初夏的家。
沈知倦将手机放在玄关,伸手替林初夏放好包,然后直接吻住她的唇。
林初夏百无聊赖,沈知倦吻着吻着,很快察觉出不对劲。
“怎么了?”他居高临下,大手抚摸她的侧脸,“要不要来点音乐。”
“不要,”林初夏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仰起脸闭上眼,“你随意,不用在乎我。”
那还有什么意思。
沈知倦叹息一声,伸手拉开林初夏的手臂,“算了,我去睡觉吧。”
别啊,林初夏双手灵蛇似的,又缠上男人的脖颈。
四目相对,沈知倦笑容无奈而宠溺,“你到底要怎么样?”
“跟我说说盛家,”林初夏好奇地逼问,“你答应了盛意什么?”
沈知倦顿了顿,很是不解,“你听盛家的事,就会有兴致?”
好奇怪的癖好。
“当然,”林初夏仰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你的计划,一定很刺激吧。”
沈知倦真服了,手上用力抱起女人,眯起眼睛回答,“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没什么刺激,只有步步为营的算计,今天咬一口,明天咬一口,把盛家的人慢慢逼出去。”
这样也很带劲啊,她扯开男人的领带,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然后呢?盛家的人不会那么蠢,也去法国吧?”
“不会,他们去了澳洲。”沈知倦抱着她,一路走到卧室,将她丢在床上。
林初夏坐起来,伸手拽男人的皮带,将他拉到床边,指尖描摹着皮带扣的边缘,“澳洲,那里有什么?”
沈知倦倾身压下来,“有我的产业,我会借给盛意。”
林初夏懂了,她追寻着男人的眼神,急切地问,“会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啊,”沈知倦拉开女人背后的拉链,贪恋地抚摸她滑嫩地皮肤,“好一点,失去所有财富,一无所有自生自灭,坏一点,你死我活,以命抵命。”
林初夏攀着男人的肩膀,一时间说不出话,她缓缓吸气,脑子里都是血腥的想法。
那天晚上,她极不安稳地入睡,忽然想起,自己参加过盛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