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非要我吃不下饭?”
“差不多,”沈知倦边说边解开衬衫的扣子,“我要你每天吃饭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想起我们之间的一切。”
好霸道讨厌的男人,林初夏抬脚想踹他,被男人一把握住脚腕。
她今晚穿得睡裙,轻薄的丝绸布料,顺着柔滑的肌肤滑落,好一道美妙的风景。
沈知倦忍不住落下一吻,倾身逼着她的让步,最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一切……
深夜,林初夏又饿了,她爬起来找吃的,沈知倦跟在她后边,亲昵地贴着她走。
她打开冰箱,翻找能吃的东西。
沈知倦将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发现一块草莓蛋糕,他伸手去拿,林初夏看见,反手递给他,“你要吃?大晚上多腻,小心不消化。”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单手打开透明包装,伸手挖了一点奶油,点在林初夏鼻尖。
林初夏愣住,偏头刚想骂他,沈知倦低头,将奶油吃干净了。
林初夏欲言又止,对上男人直白的眼神,她心情犹如坐过山车,刚才觉得讨厌,现在觉得带感。
她看了一眼草莓蛋糕,拿起顶端那颗草莓,缓缓送到唇边,男人心领神会,凑过来吻她。
草莓甜美的味道爆炸,那真是一个不断失控的夜晚。
等到理智恢复,林初夏发誓,她将在一段时间内,再也不吃草莓蛋糕。
隔天早上,林初夏赖床,沈知倦起身离开,在她耳边说今晚见。
林初夏挥挥手,像是赶走恼人的蚊子。
她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醒来一看时间九点半,她翻身下床,抓紧时间去洗漱,准备赶在午饭前去看尤阿姨。
尤阿姨在渐渐恢复,昨天醒过来五分钟,能够意识清晰地对话。
从她话里得知,尤阿姨前两个月,就听见同乡的姐妹说,她老公来锦城了,大概率来找她。
尤阿姨不愿意来医院,正是怕出门碰见自己老公,没想到还真遇见了,像是躲不开的劫。
而尤阿姨先前不舒服的原因也查出来了,是子宫肌瘤,等身体恢复差不多,还要再动一次手术。
真是太惨了,林初夏连续几天都过去看她,希望尤阿姨尽快振作起来,处理她那个垃圾老公的事。
午饭在医院解决,她陪林爸爸一起吃。
尤阿姨有护工照顾,他们父女两人在医院餐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