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北——”一个温婉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伴着清脆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苏韶言缓缓而来,她亲昵地挽着傅延北
的手。“怎么了?她是谁?”
周斯南和沈贺站在一旁,不动声色。沈贺直性子,“站了半天了,延北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傅延北云淡风轻道,“商城的租客。”
叶然的手瑟缩了一下,神情萎萎的,眼底浮着说不清的忧伤。
他往前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走吧。”
傅延北和苏韶言上了车。
苏韶言望着窗外看着叶然的身影,喃喃低语:“下面还下着雨呢。”
傅延北合着眼:“陆风,开车。”
叶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地看着那辆银色宾利,傅延北坐在后座,那个漂亮的女生坐在他的身旁。三毛曾这么写过:
或许,我们终究会有那么一天。
牵着别人的手,遗忘曾经的他。
沈贺冲她笑笑:“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性格呢?臭脾气拽上天,当初可是他死皮赖脸地追求她的,可是他厚着脸皮牵起她的手,可是他趁着旅游偷走了她的初吻……
叶然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她是傅延北的女朋友?”
沈贺就喜欢信口开河:“是啊。深更半夜,陪在他身边不是女朋友难道是妹妹啊。”
叶然眯了眯眼,望着远方,漆黑的夜空更加的灰败了。“喔。”一个字就将沈贺打发了。
银色宾利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画面越来越模糊。
以前,傅延北是不会这么对她的。
可是现在她还能做什么?
周斯南敛了敛神色:“
这么晚了,我们送你。”
沈贺不可置信地望着周斯南。
叶然抿抿嘴角:“不用了,谢谢。”
周斯南想了想:“韶言是我们的朋友,延北至今单身。你想追他?”
叶然神色顺便一变,“谢谢。我先走了。”
沈贺沉着脸,“这什么人啊。”
周斯南抿嘴一笑,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特别的人。”
翌日,叶然带着叶笙去给时轶接风。时轶穿着休闲装,一点不像个商业人士,气质温和干净。他早已将英国绅士精髓深入一言一行中。
叶笙以前没有见过时轶,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儿,打量着时轶。
“我妹妹,叶笙。”四年前,叶父叶母重修旧好,后来叶笙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