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忱突然有点头疼……
见他在那直挺挺的站着,还不过来哄自己,温羡觉得屁股更疼了,她哭得更大声,惊天泣地。
郁忱怕被邻居误会成家暴现场,连忙反手将门拉上。
这才从玄关处抽了张纸巾,弯下腰,给温羡擦了擦眼泪,平时也没见她哭过,怎么喝醉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流。
得到重视后,温羡哭的更厉害,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汹涌而来,不到片刻,纸巾已经湿溻溻的了。
温羡打着哭嗝,还要控诉,“我好疼,好疼好疼,你还一点都不关心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快走,不要追求我了,你一百天都不会转正,想都不要想!”
郁忱:“……”
得,醉成这样还记得不给他转正的事情。
看来他真的道阻且长:)
但是能怎么办呢!
还不是要哄着!
郁忱无声的叹息,对温羡亲亲抱抱举高高,软声哄道,“别哭了,最喜欢你了,吹吹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响声,温羡在郁忱脸上拍了一巴掌,连哭声都止了。
郁忱一脸茫然:“?”
“流氓!”温羡义正言辞的骂道,“不要你吹,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郁忱后知后觉,温羡好像是掉下来坐到地上的,所以……
他连忙改口:“那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思索两秒,温羡点头同意,“行叭,但是——”
“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准占我便宜。”
“知道。”
小祖宗终于不哭了,郁忱哪儿有不同意的道理。
正巧已经走进卧室,郁忱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按了几下开关后,留下光线略有些昏暗的壁灯。
他把温羡放在床上。
温羡自觉翻身,趴在床上,等着郁忱的服务。
郁忱跟着上床,坐在她旁边,盯着看了几秒,迟迟下不了手。
怎么说呢,他也不是没碰过没见过,但是像现在这样,怎么想怎么奇怪。
温羡又是没有叠被子,在床上卷成一团,她脸颊埋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催促道,“快点,不然换下个人。”
郁忱:“……”
因为不是出席重要场合,温羡今天随便穿穿,套了件男友风的深紫色衬衣和一条牛仔裤,裤子是那种紧身款的,绷在身上,两条腿笔直细长。
而此刻,她趴在床上,大概因为裤子的原因,很是贴身,线条起伏被看得一清二楚。
郁忱骑虎难下,排除一切杂念,在催促声中,为温羡服务。
本来就没有摔倒尾椎骨,缓一会儿就不疼了,而且郁忱怕她疼,动作尽可能放得很轻很轻。
揉了一会儿,温羡舒服的快睡着了。
她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眯眼看向郁忱,倏地,她手掌撑着床,直起身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小费。”
郁忱知道是哪儿不对劲儿了……
温羡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开了两颗,衬衣本就宽松,藏在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