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萌,“你说什么?”
江渊活了三十年,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一句‘贞子’,一顿毒打。
楼上鸡飞狗跳,楼下江父和江母淡定喝茶。
一旁的佣人小声提醒,“太太,少爷和少奶奶好像在打架。”
江母眼皮掀了掀,“你去听听谁占上风。”
佣人闻言,点了点头,蹑手蹑脚上楼。
过了几分钟,佣人下来俯身在江母耳边说,“少奶奶占上风,少爷听着挺惨的。”
江母,“有多惨?”
佣人思考了会儿回
答,“一直在喊疼。”
听到佣人的话,江母低头喝茶。
佣人以为江母是在想办法上去救江渊,谁知道下一秒江母转过头问江父,“我记得你前两天是不是新买了一副卡拉威高尔夫球套杆?”
江父抬头蹙眉,“你想做什么?”
江母看着他问,“心疼你儿子?”
江父一脸正色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那是心疼他吗?我是心疼的我球杆!”
说完,江父顿了顿说,“别用新的,去地下室取我不用的。”
江母唇角勾笑,“真抠门。”
江父冷哼一声,没接话。
江母话落,见一旁的佣人站着不动,转过头挑了挑眉说,“怎么还不去?”
佣人一脸懵,“去,去拿球杆?”
江母,“嗯,拿了球杆给少奶奶送上楼。”
佣人,“……”
几多分钟后,楼上江渊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江家。
相比于江父和江母的镇定自若,厨房里的几个佣人忍不住小声嘀咕。
“少爷是真惨。”
“确实惨,以前只是江总和太太揍,现在连少奶奶都揍。”“不过说实话,少爷每一次挨揍似乎都有合情合理的原因。”
“那倒是,就好比上一次,江总给太太准备了玫瑰花加西餐惊喜,本来想跟太太来一次烛光晚餐,谁知道少爷回来看都没看,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那次挨揍也不轻啊,好像是用的皮鞭?”
“什么皮鞭,是江总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