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休息不用上班,又把柳如霜拽到床上,陪他睡了一会,等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已经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
“我不想做饭,咱们出去吃吧。”
“好,都听你的。”沈万山很是体贴地帮她整理好头发,笑得温润谦和。
“嗯,咱们先去找周红红,然后一起去胡蝶家,我有点想我外甥了。”
沈万山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其实是想过二人世界的,可是话都放出去了,现在再反悔也不合适。
“好咱们先吃了午饭再去吧。”他尽量地想和她多温存一会。
“不用,咱们去周红红家里吃,我打电话先跟她说一声。”
座机响了一会,才有人接。
“喂。”那边周红红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
柳如霜扭头看了看日头,笑得狭促:“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吗?”
“你想什么呢,我刚刚去晨练了,现在才回来。”
柳如霜也没计较她话里面的真假,把事情说清楚之后就挂了电话。
不过她还是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晨跑?你起得来?骗人精。”陈山野在她肉嘟嘟的脸颊上揉了一把,男人指腹上是一层老茧,蹭在脸上毛毛剌剌的。
周红红想了想自己身上好几天都消不了的印子,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陈山野,她决定给陈山野做一次手膜。
这还是柳如霜教给她的法子。
先是把手浸泡在温水里面半个小时,等手上的老茧,被泡软,然后用粗粝的砂纸
打磨,把茧子给打磨掉。
最后在再往塑胶手套里面挤上厚厚一层滋润型的护手霜,把手放进去。
光听流程,陈山野就皱眉头:“这么麻烦,你们女人弄就行,我是个男人,糙点就糙点吧,这样有男人味。”
“不行,你必须做,你昨天晚上你手上的茧子都把我身上磨出血了。”
陈山野脸色大变,急切地要扒她的衣服去检查:“你怎么不早说。”
“你当时正在兴头上,我没好意思……”其实周红红也是事后才发现的,本来不打算说的,可是耐不住这个男人越来越放肆。
要是不把他的手给弄光滑一点,以后受罪的还是她。
陈山野想干的事情,周红红是挡不住的,男人三两下就把她扒了个精光。
看到她腰窝处被磨得冒血针的那一块,是自责又内疚。
用碘酒消毒的时候,周红红倒抽一口冷气。
“乖,不疼,一会就好。”男人声音压得很沉,唇角紧绷成一条直线:“我下次轻一点。”
周红红想到了以前,小时候她特别怕打针,发烧的时候,死活不去卫生院,每次都是陈山野把她骗到卫生院的门口,然后像扛大米一样把她扛进去。
按在椅子上,扒掉裤子,在旁边安慰她:“乖,不疼,打完针,哥哥带你去买糖吃。”
记忆中那张青涩而俊美的脸慢慢和眼前的男人重合。
周红红像是中了蛊一样,微微侧了侧身子,两只手抱住他的胳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