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得不能脱这么快,一眨眼就光溜溜的,年纪小就是好,皮肤肉眼可见的细嫩饱满,像是最丰盈的荔枝肉,还带着水润的光泽。
“好了,我真的得走了。”
“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就想走,你当我是什么?”声音低沉且邪恶,“就算是你把我当小姐了,摸完也要给钱吧。”
掌心还残存着致命的软绵,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般,感觉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没钱。”他低着头,底气明显不足,吃豆腐的人是他,虽说这豆腐是王微微撬开他的嘴往里面塞的。
“我知道你没钱,就肉偿吧。”她歪头看他,眼睛里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引诱着他走向知名的沉沦。
周建功觉得自己应该出去,可身体却有自己的想法,急不可耐地走向躺在大床中央的女人。
床特别大,显得床上的女人愈发
娇小玲珑,那腰细得好像轻轻一握就能折断。
男人俯身,阴影将小小的女人完全笼罩……
王微微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块状鼓起的肌肉都快要把破败的衣服撑破。
撕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
周建功看着破烂的衣服又羞又窘,这种感觉就像是兵临城下,双方厮杀,战争一触即发,人家拿着弓弩,他从兜里掏出来一把水枪,呲了别人一脸的水花。
“这件衣服有些年头了,质量……”他干巴巴地想要解释,虽然自己穷,可他也不想让王微微误以为她穷得都买不起一件衣服了。
“这种衣服你们家还有吗?”她仰头看他,眼睛里满是期待。
鼓起的肌肉、突突直跳的青筋、隐忍而克制的呼吸、迸裂布帛、还有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睛……
无一不让她心惊肉跳,真是肉偿还没开始,她都已经控制不住战栗的身体。
“嗯?”男人疑惑出声。
王微微偏着头,咬着唇,表情羞怯,言语却直白:“我爱看。”
“小色鬼。”
他好笑,重重地吻上了女人细嫩的脖颈……
一晚上,王微微不记得下了几场雨。
脑子晕乎乎的,只怪自己没有把窗户关严实,雨丝从敞开的窗户中飘进来,落在她的眼睫出,也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雨应该是一直在下的,要不然怎么会觉得床单越来越潮。
“我饿了。”
耳边传来一阵沙哑的男音,她才从一片空茫中回过神来
。
昨天晚上她只记得前半段,后面就直接失去意识了,隐约中记得有人抱她去洗澡,还帮她吹头发。
“我饿了。”周建功可怜巴巴地戳了戳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像只小奶狗。
王微微很难把眼前的男人跟昨天晚上所向睥睨的男人联系起来,她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
白天像狗,晚上像狼,还是好几年没吃过肉的那种,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牙印子。
“就知道饿,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男人裹着被子缩在床位的位置,好心提醒:“都下午了,我从上午就开始等你。”
王微微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没有我,你就不会吃饭了,之前咋不饿死你。”她还为昨天的事情生气,男人像是失聪一样,她说什么都听不到,光顾着他自己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