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配得起我的宝贝徒儿,我就答应帮他隐瞒一段时间,谁知道他坑我,那么久都没跟你坦白!”
为了印证自己和周言礼不熟,聂庄连周言礼的名字都不说,脑袋在头脑风暴,小姑娘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虞夏没轻易被师父的解释搪塞过去,“这只能证明,我在您心里不太重要,不然您怎么会觉得一个从最开始就在欺骗我的人是我的良配。”
聂庄:“……”
说不过,完全说不过。
这里面也确实存在着这样的一个悖论,他允许一个骗子留在小姑娘身边,无论那个骗子有没有恶意,对她都是一种极大的不公平。
聂庄叹气,“等回去渝城了,我请你吃大餐,吃多少顿你决定,吃到你原谅我为止。”
虞夏等的就是这句话,“真的?”
聂庄举手,“我发誓。”
虞夏满意地点点头,面上的不虞顿时少了一大半。
她生气不是假的,但也没恼到得了好处还依依不饶。
师父这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性子,能留在渝城请她吃饭请到她原谅他,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
“说来,你是怎么突然悟到的,该不会是……”话说到一半,聂庄唰地一下扭头看小老板。
他要是没记错,就是这两孩子昨晚在院子门口‘借酒消愁’,然后小姑娘就莫名其妙恼了他。
他们昨晚一边喝酒一边聊的不会是周言礼吧。
被盯上的小老板一脸无辜。
不关他的事
,不是他告的密。
虞夏不至于往小老板头上甩锅,“少瑜弟弟跟我说的。”
她没撒谎,最先告诉她这个秘密的人的的确确是郭少瑜。
“少瑜?”聂庄收回视线,咂巴咂巴嘴,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小子啊……”
作为过来人,他看得出来郭少瑜的小心思。
只可惜,两个孩子没有缘分。
“那你打算怎么办?问清楚缘由之后原谅他,还是离婚?”最后半句话,聂庄压低了嗓音。
虞夏垂眸,“还没想好,再看吧。”
“您应该不会偷偷给周言礼透风报信吧?”
她现在极其不相信他老人家。
聂庄摆摆手,“绝对不会,你要相信,我还是向着你的。”
虞夏呵呵笑了两声,把剥干净的蒜瓣放进碗里,“您最好是。”
—
因为年初八正式开工。
大年初七的下午,于梦月跟家里人告别,出发回渝城。
郭少瑜想到渝城找虞夏,自然是跟于梦月一起过去。
姐弟俩到渝城的家,于梦月瘫在沙发休息,突然想到一个致命问题,“你年十三就开学了,你怎么就知道,夏夏一定会在年十三之前回渝城?”
于梦月昨天发了信息去问,虞夏人还在京都,好像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回来的意愿。
“她不想快点回来揭穿周言礼的真面目?”郭少瑜蓦地坐直身子,皱了皱眉。
“别说,夏夏还真有可能不着急。”于梦月还不懂她?以虞夏的性子,被骗了那么久,肯定
不会说见面直接向周言礼说他的马甲已经爆了,她肯定会给周言礼策划一场能让他终身难忘的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