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玉静吃惊于顾茵茵突然指向自己一声嫂子,她眼神几经变幻,脸上甚至就有些心机的浮上羞意。
却被男人一句话给打入谷底。
“别胡说,你永远不可能有嫂子!”陆元景坐回一开始时的高台面上,冷淡一声,指向尤玉静,“我妹妹缺个打下手的,你去!”
尤玉静心一下子凉到底。
先生支配起她来,就像是支使一个压根不放在眼里的丫鬟。
尤玉静脸色难堪极了。
顾茵茵却冷眼看着,降维打击,她只能对尤玉静说一句活该,你敢指望一个真疯子会怜香惜玉?
做梦倒来的快些。
“茵茵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这是鳄鱼呀,要剔嘴里的鱼肉,这要怎么剔呀?它的嘴巴被胶带缠住了。”尤玉静的柔弱全抛给了瞎子看,压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哦,还是有的,比如此时正在光明正大奴役她的顾茵茵。
顾茵茵向来不是个好性子,她心情不好,边上看她热闹的也别想好。‘
于是顾茵茵式的阴阳怪气开启了。
“呀,你害怕呀。那怎么办?我也好怕怕呀,啊呀,我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什么?你说这是鳄鱼啊。啊,那它可不是鳄鱼砸地呢。刚才我钓鳄鱼时,你不还看得来劲吗?嗨,也就那么一会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怕的话,多看看它,多摸摸它,不然你跟它聊聊,没准它被你感动了,就不凶你了呢!”、
“什么,鳄
鱼嘴巴缠住,呀,没事,不就一胶带吗?你撕吧撕吧,解开不就完事了吗?瞧你,多大点事呢。”
“我说玉静啊,再等下去,都要午时了,整完活我们走了!”
尤玉静,“……”好想缝上这女人的嘴。
半小时后。
尤玉静发出一阵阵恨不能刺破人耳膜的尖声细叫中,终于扯开了缠在鳄鱼嘴上的一点点胶布。
顾茵茵旁边瞅着,很想大喊一声废物滚开,姑奶奶来。
但想想整完眼前这活,说不定养兄这混账不定还要怎么整她呢。
她直接抽了一块石板,手里握着钢叉,做磨洋工一样瞅着尤玉静做磨洋工的活儿,她一点也不急。
这大好的阳光呢,深山老林子里,到处的岛语花香,顾茵茵觉得这空气质量真的没得说。
顾茵茵故意任着尤玉静磨洋工,不远处的陆元景任着她胡为并不出声催。
却在尤玉静戴着护臂手套,准备发了狠地一气扯鳄鱼嘴上的胶带时,有危险变故抖生。
而这变故还是尤玉静自己引来的。
因为她一惊一乍地被鳄鱼吓得尖叫声,过份的尖锐,又在这处空谷断崖处,声音传出去很远,就被远处的生物听见了。
呜呜呜!
的吹哨声,突然从山壁上包围过来。
一群披头散发的生物,将顾茵茵他们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