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觉得她离过两次婚,生过孩子,就多么不堪。
可他们为什么不看看自己呢?
就眼前这个人。
自己来之前,屋里面说不定都还有女人,他有什么资格说她装高级圣女,说她不清不白?
到底谁更肮脏一些?
难道她不知道吗?
凭什么这样说她?
就凭他没有结过婚,这是不是太搞笑了?
她离过两次婚,所以她坚守自己的贞洁就没有必要,难道只有处女才有资格坚守自己的贞洁?
荒唐,可笑。
性爱是一种自由。
可以选择有,也可以选择无。
可偏偏晏朔要说这样的话,把她硬生生钉在耻辱柱上,未免太恶心了些。
晏朔眸光迸出几分羞愤:“你他妈说我脏?男公关?”
苏瑾平常说话不仅直白。
此刻赤裸裸地说出这几个字,更是让人不可置信。
反正晏朔此刻的眼神里面,就只有不可置信和不可思议这几个字。
苏瑾坚韧的目光未动,依旧看着他:“晏总,您清高,您干净,您跟白衣仙君一般,一尘不染,我苏瑾离过两次婚,还生过孩子,所以您就别在我身上开玩笑了,我这种肮脏的人,可配不上跟您玩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这样说,可以了吗?”
“你——”
晏朔脸部气得通红。
苏瑾用力抽开自己的手,晏朔不松劲,死死拽着她的手腕,眼底全是愤怒,可苏瑾那番话冲进耳蜗的时候,他还是烦躁地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他确实有
点不太敢看苏瑾的眼睛。
太清澈,就像是能看透人心,摄人魂一般。
“放开。”苏瑾冷声。
晏朔磨了磨牙,最后咬牙切齿地甩开苏瑾的手,沉默半晌后,他忽然笑了,很低,很自嘲的笑了笑。
然后,他回眸看向苏瑾:“苏瑾,我迟早让你跪着求我!”
苏瑾没接话,只是看着他。
晏朔弯腰从床上捡起衬衣,随便套上,接着穿上西裤,系金属皮带的时候,他眸光眯着,不怀好意意味不明地眯着眼睛,看着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