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不是对五年前的事情绝口不提,就是随意带过。
她不想揭开那伤疤。
但
有时候,人不是不提就代表放下,反而越是过不去。
今天能看见林婧这么平静的跟人讨论当年的事情,陆城寒才明白,她真的放下了。
这个云白,有点本事。
方淮清说:“我成立会计所的时候,她带人来砸过场子。”
陆城寒:“……”真来兴趣了,只听方淮清说。
“后来我打听到她,找上门,拿着支票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却让我回家继承家产得了,人生轻松一天是一天,放弃唾手可得的东西,从新开始,不是骨气,那是愚蠢。”
这样一听,这个云白跟方淮清一开始的观念是不一样的,又为什么会有后面的事情?
方淮清又说:“她撕掉支票,又说,不过她喜欢蠢货。她让我帮她要几个累计多年的债,说要到了,不仅不收我保护费,以后有事还可以找她。”
方淮清干的那个会计所,说不上纯白,这些年能发展那么快,跟他处理能力跟手腕有关——几乎两道的都能处理,自然名头就出来了。
原来如此。
“那她算是你贵人。”
“讨债的还差不多。”
陆城寒再看他,方淮清不说了。
他走过去,叫云白:“走了,来做事的,不是让你来蹭吃蹭喝的。”
云白刚坐下,闻言就站起来,倒是半分反驳都没有。
“总之,下次见到那个渣男,你可以告诉我,我不说给他们整破产,但是教训一下,帮你出气还是可以的。”
林婧微笑,陆城
寒上前说:“不用了,他们就要破产了。”
顾家完了,彻底的完了。
方淮清跟云白出来,方淮清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渣男?”
云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双灵动又精明的眼睛瞧着他。
方淮清这个人在陆城寒一行兄弟里,不说能言善辩,但是一击即中的洞察力还是有的。
在云白面前,却显得几分不淡定。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你的行为也挺渣的。”
他脸红了,但还坚持跟她对视,像是要个结果。
云白一脸不可思议:“你该不会还记得我喝多了跟你滚床单那事吧?拜托,好几年了吧。”
方淮清的脸色黑了。
偏偏云白还好死不死的问:“该不会这么久了,你还没有碰别的女人?”
方淮清阴沉着脸,声音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你有了?”
云白耸耸肩:“我不谈恋爱,但我不守身。”
一句话差点让方淮清暴走,就在方淮清想着要不要掐死这个女人算了的时候,云白又说:“不过这两年,干爹那边又养了几个女孩子,我要帮着训练,还要跟我那几个姐姐勾心斗角,确实没什么心思找男人。
既然你也没找,今晚要不要凑合凑合。
就是,你时间有点短。”云白有点苦恼,似乎不大满意。
方淮清想打人的心思刚歇下,这会更想揍人了,提着云白的短发——因为没什么下手的地方,她的衣服本来就料子少,又短
。
男人咬牙:“好,我就让你试试,短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