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姐,没人来,真的没人,你放心好了。”
“行了,回去吧,外面太冷了。”悄悄很抱歉,每次有事儿,都让大块头这样辛苦,却不能给他什么好处。
大块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犹犹豫豫地挠着后脑勺,良久才又开口了。
“春香姐,我不想留在外御膳房了,天天做提水的工作,你现在也是医师了,还这么有面子,身边怎么也需要一个小跟班儿,不如你和平公公提一下,让我跟着你吧?”
“你叔叔不会同意的,跟着我很危险。”悄悄没吓唬大块头,已经几次了,她都险些丧命,他跟着她,表面看来比在外御膳房风光了,可实际上,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可能随时成为悄悄的替死鬼。
大块头一听,立刻急了,脸都憋红了。
“我不关心永远做个提水的,我叔叔知道什么,他当初不是一样卖力向上爬吗?成了皇上最宠的红人,虽然现在落魄了,可也曾经光荣过,但你现在看看我,我算什么?连皇宫里的一条都不如!”
大块头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眼睛一红,泪水滚落了下来。
悄悄叹息了一声,她明白大块头的心情,在杂役房,提水的太监是最低等的职位,虽然认了悄悄这个春香姐,赚了面子,可她毕竟已经不是御膳房的人了,他们该里度过了一夜,传出去,被人传了话柄,可悄悄仍旧很生气,在他的眼里,她是什么?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医者,作为一个医者,又如何需避讳男女之嫌?
可不管悄悄怎么想崇奚墨这么做的目的,都不愿相信,他这是嫉妒所致。在她心里,崇奚墨是个坦荡荡的君子。
出了御膳房,大块头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可能太冷了,他在不断地用力地跺脚。
“春香姐,没人来,真的没人,你放心好了。”
“行了,回去吧,外面太冷了。”悄悄很抱歉,每次有事儿,都让大块头这样辛苦,却不能给他什么好处。
大块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犹犹豫豫地挠着后脑勺,良久才又开口了。
“春香姐,我不想留在外御膳房了,天天做提水的工作,你现在也是医师了,还这么有面子,身边怎么也需要一个小跟班儿,不如你和平公公提一下,让我跟着你吧?”
“你叔叔不会同意的,跟着我很危险。”悄悄没吓唬大块头,已经几次了,她都险些丧命,他跟着她,表面看来比在外御膳房风光了,可实际上,一点好处都没有,还可能随时成为悄悄的替死鬼。
大块头一听,立刻急了,脸都憋红了。
“我不关心永远做个提水的,我叔叔知道什么,他当初不是一样卖力向上爬吗?成了皇上最宠的红人,虽然现在落魄了,可也曾经光荣过,但你现在看看我,我算什么?连皇宫里的一条都不如!”
大块头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眼睛一红,泪水滚落了下来。
悄悄叹息了一声,她明白大块头的心情,在杂役房,提水的太监是最低等的职位,虽然认了悄悄这个春香姐,赚了面子,可她毕竟已经不是御膳房的人了,他们该
就算他头脑不笨,想在皇宫越爬越高,不心狠手辣,也没可能有出头之日。
离开了御膳房,刘璋很快跟了上来,这家伙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四下地瞄着,好像随时会有刺客冒出来一样。
到了太医院的时候,他在房间的周围检查了好几圈,看着悄悄进门后点亮烛火之后,才转身离开了。
累了一天了,悄悄锁好门,躺在床上,浑身好像散架了一般,一闭上眼睛,就是安歌浑身是血的样子。
“悄悄,因为你,已经惹了太多的是是非非,你该尽早将这件事儿结束了。”
她睁开眼睛,望着微亮的烛火,想着舅父的事情,既然处方这条路已经断了,她就必须从其他方面入手了,例如被打入冷宫的穆贵妃……
“穆贵妃?”
悄悄猛然坐了起来,眸光看向了窗外,明天她看完了安歌,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儿,就要偷偷赶去冷宫,但愿穆贵妃还没有丧失记忆……
再次躺下,悄悄强迫自己入睡,必须恢复了体力和精力,还有能力继续坚持下去。
这一夜睡得还算安稳,天一亮,悄悄就急匆匆地出了太医院的门,心里忐忑不安着,不知道安歌是不是已经清醒了?如果没有清醒,就意味他会昏迷更长时间。
就在悄悄快接近外御膳房的时候,发现外御膳房的门口好像很热闹,周围都都是皇宫侍卫,连王公公和李公公都在那里了。
难道是安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