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年之后,诸天界换了新主宰,巍峨宫阙,众仙跪迎。
“嘶嘶——”
蛇大爷昂着脑袋,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般弱则是扒了水儿的头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想起前几天她听的评书,跟水儿偷偷咬耳朵。
‘嘿,水儿,你说以后的人怎么说我们的呢?’
水儿毫不犹豫。
‘蛇龟一窝,狼狈为奸!’
般弱:‘……’
谁又惹你这个疯子了?
般弱后来才知道,原来因为这段时间门她跟点绛唇外出烧饭,龟蛇形影不离,被称为玄武真帝。
她啼笑皆非,“不是吧,那头蠢蛇的醋你也吃?它连我龟壳都敲不开欸!”
“要是它能敲开呢?!”
水儿怒目而视。
“那也不给!”
般弱抓着他的头发,龟壳熟练滑了下去,她在他面前化成了人形,裙摆的蝶黄流苏坠在脚踝边,似一群黄蝴蝶从日影里翩跹而过。般弱坏心眼把他推倒在秋千上,对方挣扎着起来,“水儿,我好像没给你念过情诗。”
“……哼,你现在才知道吗!”
他顺从坐了下去,露出一副你今日休想蒙混过关的傲娇样子。
于是般弱边吻他,边扬着调子。
“春日宴,宴流水,水长恨,恨……”
“恨什么?”
“恨归迟。”
燕恨水睫毛微颤,交织细碎金光。
他知道般弱的意思。
待他修行到天地同寿的地步,前世的情由早已明了,什么前世情缘,全是她哄自己的,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他有些生气,但又不知如何发泄。
“……下次早点来找我!”
水儿臭着一张脸,“还有,别随便改人家的诗!”
般弱得寸进尺,“那怎么念的?你念给我听呀。咦,水儿脸红了。”
午后,一架白荼蘼,青丝与霓裳交缠。
“你这只龟真难养,吃得多也就算了,还要念什么破诗!不念!”这头小母龟当他傻子吗,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水儿大声地嚷着,眉间门小痣红得滴血。
“还有,不要在外面叫我小名,你见过诸天大帝叫水儿的吗!”
“水儿!水儿!水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