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到底是去南国办事还是去玩的?”
姜云皙往口里塞了块牛ròu干说:“自然是都有。既要干正事,也要吃好玩好。”
那些被困劳工还有一部分是波斯人,她已经派人告知影不离了,所以这一趟她底气十足。
朝臣对于她远游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反正皇帝一任性远游,他们就喜提几十天假期,美滋滋,对于朝堂那边她也没有什么压力。
就是这路上近二十日的路程有点枯燥无聊,也顺路体察一下民情。
这和她当年微服南巡是一条路线,再走一遍,她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听说你给姜云哲介绍了一个女子作妻子?”这时,权九州忽然开口。
她意外:“你怎么知道?”
自然是他安插在姜云哲府上的细作汇报于他的,告诉他那日姜云哲在府上领进一女子,正是皇上先前的刘婕妤。
他想弄明白究竟是她在点鸳鸯谱,还是被绿了,所以才试探问她。
“你觉得刘婕妤与十弟配吗?”
一向矜贵冷漠的他崩不住,笑了。
“你确定,你十弟喜欢这一类型的吗?”
话说那日刘婕妤抡圆了膀子在投铅球,前院一片嘈杂声,他忍了。
谁知道没过多久突然传来“砰”地一声。他书房的窗户直接被砸出了个大窟窿。
他气得冲出去,刘二喜还没说话,两个小妾就齐刷刷的指着她:“是她!”
刘二喜一脸懵逼。
“不是我!”
她怎么搞不明白,怎么刚才还玩得好好的两个小蹄子怎么忽然就翻脸了呢?
毕竟是皇上吩咐他照顾的客人,姜云哲没说什么,就是黑着脸说:“人没事就行,毕竟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女孩子家还是别玩了,容易伤到人,没有伤到人,砸到些花花草草也不好。”
说完就转身走了。
这时其中一个小蹄子这才拉着她的袖子解释:“姐姐,您是客人,王爷不会跟你计较,如果王爷知道是我们干的,会打死我们的!”
刘二喜一听就怒了,这是什么茶言茶语!顿时一巴掌扇过去:“贱人,你居然栽赃于我!”
谁知这时姜云哲去而复返,那小蹄子就捂着脸一直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