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杀猪吗?
“朕哪来这么多银子?”
权九州不紧不慢的说:“没有那么多银子也没关系,皇上有多少银子,就赎多少地回去,剩下的,可以慢慢赎。”
“慢、慢、赎?”
苏哲丹再次差点昏过去。
“我们皇上呢,还是很讲情面的,如果您一次性赎回呢,可以给你打个八折,您只需要支付六亿四千万两就可以了,一下减少了一亿六七万两。”
权九州一本正经的说:“一次性赎回还是比较划算的。所以本王还是建议您一次性赎回。”
苏哲丹觉得头有点晕,伸手扶了扶额。
“你……你让朕考虑一下。”
说完,就“咚”地一下晕过去了。
苏惜月站在账外,望着这一幕,感觉心如刀割。
或许赔款对庆国是最好的方式了,希望经过这一次之后,哥哥能够吸取教训,希望庆国还能再次回到之前的安宁。
要是哥哥能听她劝阻,至少玉门不会失,庆国也不会损失那么多将士,然而现在说,一切都晚的,毕竟,她能力有限,她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了。
她差人回了一趟庆国,翻出她宫里所有的首饰,还有从小到大父皇给她的所以赏赐、封地,全部变卖了,卖了八千多万两银子,这些全都交给了苏哲丹。
这些虽然离六亿多万两银子的赔款还相差甚远,但这是她作为庆国的公主,最后能为他做的事。
哥哥说,她不再是庆国的公主了。
今后,她与他桥归桥,路归路。
苏哲丹最终选择支付赔款,所有银子交割完之后,姜国退兵。
姜云皙和权九州坐在马车里,准备返回京城,身后的车子里拉了一车车白花花的银子。
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又入冬了。
这场景何其相似,她对权九州说:“州州,朕感觉,朕出去一趟就像是去狩猎一样。”
她回想起去年从波斯返回的时候,那时车上拉的是一车车粮食,一转眼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
权九州给她暖手,笑着开口:“那皇上明年打算去哪狩猎呢?”
姜云皙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明年?再说吧。总往外跑也不好,朕都想死羽烨和一诺了。”
马车颠簸着,权九州把玩着她光滑而又细腻柔软的小手,忽地与她十指交握,又动了几分坏心思……
苏惜月和权吉吉也坐在一辆马车里,她靠在权吉吉的怀里,若有所思,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小腹上。
除了给哥哥那些银子,她还给了哥哥一封信,告知她已怀有身孕的事,也不知他会怎么想。
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