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混进姜国的营帐也是难事。
没有把握有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去的能力,她脱下外边庆国士兵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红衣,直接往里走。
果然,在营帐口就被拦住了。
她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告诉你们姜皇,我是苏惜月。”
门口守卫一听,激动道:“皇上说,要抓的就是她,绑起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个守卫立即上前,把她绑了起来,接着,就扔进了柴房里。
姜云皙此刻正在吉吉边上照料着,听着一个士兵前来奏报。
“皇上,一个自称苏惜月的从敌军营帐那边来了,我们已将她擒获。”
“好。”
“她嚷着要见你。”
她眼皮都没抬:“不见。好好绑着,别给她跑了。”
“是。”
权吉吉夜里发了一夜的高烧,伤口感染了。
她重新为他处理伤口,剜ròu,缝合,包扎。。
用尽一切让他退烧的办法,针灸,给他灌柠檬水,让侍从给他全身不停的擦拭酒精,几乎一宿没合眼。
清晨时,他的烧才堪堪退了,姜云皙松了口气。
过了好几日,他才睁开眼,神色落寞,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不是很没用。”
姜云皙挠了挠头:“趴着吧,等恢复得差不多了,送你回去。”
他明显不甘,强撑着要起来,姜云皙连忙制止:“好好趴着,伤口要裂了。”
权吉吉复又趴了下去,心如死灰。
“她呢?”
“柴房呢。”
“皇嫂把她抓住了?”他一下子又要爬起来,终于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剧痛,痛苦的拧了拧眉。
“没有,自己跑过来的。要见你,我没给见。”
姜云皙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了,刚离开他的营帐,就听见他的营帐里传来什么被碰翻的声音。
他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忍着身上的疼,踉踉跄跄的去了关押苏惜月的,堆满柴火的营帐,帐帘一掀开,就见着地上,被绑在一堆柴火堆旁的苏惜月,营帐中间有根支住帐子的木头,她就两手背着,绑在木头上。
被绑了三天,一张惨白的小脸,发丝凌乱,身上仍穿着那日对战时的红色里衣。
两两对望,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他又气又心疼。
“吉吉。”
看着他苍白的脸,她的泪水一下就淌下来了。
“还疼吗?你伤得重不重?怎么就过来了?”
“这和你有关系吗?”他俯下身来,不顾背上的疼,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