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凝听到这话,立马满脸委屈:“谁说我不领情了,我只是不想波及到无辜的人。”
“我早就说过了,一切皆是我自愿,怪不得别人。”
“行了,”李勋又道,“既然这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以前的事了,总之莫要再惹你父亲生气了,否则下次我可救不了你。”
“凝儿知道了。”
钟雪凝嘴上应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钱正行。也不知他现在店里的情况如何了。
自从钟雪凝投资入股后,钱正行立马买下了一个纺织厂,紧接着他又多雇了十几名工人,亲自监督管理着他们从纺织到印染的全过程。
自从钱正行把一门心思投入到布料的研发之后,店里与财务和宣传相关的一切事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钟雪凝的头上。
也不知道她这贸然一走,钱正行一个人忙不忙的过来。
自从钟雪凝被关禁闭后,她屋里的下人们也被禁止与钱正行有所往来。
尚品阁那边的情况她可谓一概不知,心里难免有些记挂着那里的情况。
不过她转而又想,这些事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反正她该做的都做的,剩下的便只能靠钱正行自己了。
就这样,钟雪凝养好了伤之后又开始过起了与“金刚钻”作伴的日子。
童文毅不知道她受罚的事,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懒得出门,于是隔三差五的叫人送来一些好玩的东西给她解闷儿。
一个月的禁闭很快就过了,但钟雪凝仍旧没有出门的打算。因为就算出去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转眼间京城已经入冬,钟雪凝依旧过着没有一丝波澜的日子,在此期间她唯一听过的一件新鲜事便是童府与吴府结亲的事。
有一日,钟雪凝从下人那听说,童紫云被家里许配给了户部尚书吴是愁的公子吴之衡,据说两家打算在年前便把婚事给办了。
钟雪凝上次见到这个人还是在一年前的秋风宴上,当时京城包括她在内的人都知道童紫云一心钦慕于永安侯。
想不到一年后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她却已经准备嫁作他人妇了。
钟雪凝不禁唏嘘世事变幻之快,在那一日忍不住感慨了良久。
这天,钟雪凝照旧在房中百无聊赖的翻着书,突然听到下人禀报称李勋到府上来了。
钟雪凝一想父亲和兄长今日都不在家,想来他是来找自己的,于是便只身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