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又趴回地毯上,痛苦呻吟:“难受~,头疼。”
陈思嘉被她吵醒,手背覆盖住双眼,喃喃道:“干嘛呀。”
“疼……”
“好渴,要喝水。”两个人齐齐出声,但谁也没动。
直到电话铃再次响起。
陈思嘉翻个面,狼狈的爬到电话旁,拿起话筒:“喂”说话声音有气无力。
“哟,思嘉,你这声音怎么啦?”
“您是?”陈思嘉敲敲额头,头痛的实在厉害。
“我,周阿姨呀。”
“噢,周阿姨啊,不好意思…”
周女士听思嘉声音嘶哑的厉害,以为她感冒发烧了。
“你一个人在家呢?”
“嗯”答完又反应过来,安琦也在。正想再多说一句,安琦就出问题了。
她头磕到了桌角,正呲牙咧嘴的无声呼痛。
陈思嘉顾不得电话,“阿姨先不说了,我这边有点事。”
“好,我让我儿子……”
后半句陈思嘉没听见,直接挂断了。
她拖着酸痛的身躯挪到安琦身边,哑着声问“没事吧,我看看,肿起没?”
“暂时没肿,但磕破了皮,红的。”话说多了,陈思嘉感觉自己喉咙更干了。
浑身没劲。
安琦带着哭腔呻吟:“再也不喝了,受罪。”
缓了好久,陈思嘉才有点力气起身去倒水喝,顺便也给安琦倒了一杯。
“好点没?”
“嗯嗯,比刚刚要好一些。”
“我给韩宵打给电话,让他来接你?”
安琦思索片刻,点头答应。
“他电话多少啊,要不,你自己打吧”陈思嘉移过电话机,抬手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号码。
安琦将韩宵的电话倒背如流,哐哐一阵输入。
简明扼要后,那边也没犹豫,速度赶来接人。
待安琦离开,陈思嘉一刻也忍不住,急需洗澡清洗掉自己满身酒味。
不过她还有点理智,喝下解酒水后,才进浴室。
换好睡衣,陈思嘉打算继续补眠。